【他奶奶
，怎
刚分开就有点想你
。】
秦川攥着手机力气让整只手都泛着青白色，那个在输入栏里“好”字像地震
样不停抖动，秦川知道，是他眼在颤，是他心在抖。
直到手机屏幕暗，那个“好”，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去。
秦川点点头：“你好。”
易水也打个招呼：“辛苦您，注意安全，路上小心。”
“你也是。”秦川嘱咐他，“开慢点，路上小心。”
易水答应着上车，和秦川车朝不同方向出口驶出，还惦记着没说完那句话。
秦川盯着窗外抠手指头，没办法对第次乘坐车放心，又或者因为易水，颗心始终悬着没办法放下来。
他叫完什也没说，却把头歪下贴在秦川头上。
易水不是个外露人，他也不喜欢在外面显得过而亲昵黏黏糊糊，他觉得那样亲昵被别人瞧见很怪，他喜欢只有两个人时候，无论做什都不过分。
所以他突然这样，吓秦川跳。
“
昨天晚上做个梦。”他说，“梦到妈妈。”
秦川梗住，不觉收紧握住易水手。
应：“好。”
说完他又回身说道：“你开车去方便点。”
“嗯，行。”易水答应下来，“等你走再去，饭吃完吗？晚上做话梅小排怎样？刚学，还没试着做……”
“晚上再说吧。”秦川笑着打断他，“怎越来越像丁姨。”
“可不就是丁姨教嘛。”易水也笑。
“叮——”
车刚开出去不久，收到条新消息，来自易水。
【乖：昨晚梦，还没说完，是个好梦，得告诉你。】
【把你介绍给妈妈，告诉她，有挺好人陪着。】
【嘶，太肉麻，还好是说给你听。喂，早点回来。】
“梦到她很想，趴在她肩上哭。”易水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地笑，“是有点丢人，但想想是和你说跟妈妈哭，好像也没什。”
“点也不丢人。”秦川低声说。
“说也是。”易水重新站好，歪头看看秦川衣服，帮他把领口抚平，“还把你介绍给她，告诉她……”
电梯停下来，播报楼层。
两个人走出去，有人迎上来叫道：“秦先生。”
秦川下楼时候易水也就起跟着下去，他牵起秦川手看两眼：“吴叔休息，也不知道袖扣找到没有。”
秦川垂下眼睛和他起看袖口：“还没有。”
“你呀。”易水啧声，“等找到就找根绳子绑起来，吊在你脖子上，看你还能不能丢。”
秦川不说话，眼神换到鞋尖上。
“秦川。”易水忽然小小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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