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甚至在想,这个人是秦川,好像更好。
他这晚上精神都实在兴奋,大早就睁开眼,看着秦川睡得很熟,但眉心微微皱着,易水伸手指悬在那里,却没落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形容现在心情,很奇怪,没有个词能形容出来。
如果定要说,易水想,可能是就因为眼前这个人,他重新有丁点儿归属感。
归属感,这是个奇妙东西。
很多人穷其生都在寻找,但苦寻无果,也大概是因为每个人要都不样,所以找得格外艰辛。
“你们这些年轻孩子,就是干什都精力充沛。”丁姨去冰箱里拿食材,“你看看秦先生平时也挺精神,可是应酬喝酒,第二天可不就是起不来吗?”
易水松口气,原来是说这个啊。
“来吧。”他顺手把食材接过来,“今天吃什?”
“秦先生不舒服就吃热乎乎汤面吧。”丁姨说,“正好昨晚你们不在煨牛骨汤,吃起来肯定舒服。怎样?你喜不喜欢吃?”
易水是不挑食:“好,都不错。”
而易水要实在简单,并且不会嫌这个目标实在太小,更不会计较这归属感只有指甲盖儿那大。
因为没有,所以迫切。
如果有个人,愿意凑在他身边爱他,那易水就会想,这个人是秦川也没关系。
易水手从秦川睡颜上虚空划过,还是没落下去怕惊扰他睡梦。
手指从他眉梢上方掠过,易水微笑。
再然后,在秦川醒来之前这段时间里,丁姨站在旁边口头指导着,看易水手忙脚乱,顾东顾不西,又着急想帮忙,想到这是易水心意,又抱着手忍住,跟在他屁股后面边教,边跟着收拾残局。
等到饭做好,易水和丁姨都深深松口气。
不知道这餐饭,是做更累还是教更累。
丁姨满怀期待地走,剩下两个当事人,给他们私人空间。
秦川问题问出来之后,易水最先冒出来情绪就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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