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喜欢它？”易水低头，摘掉他
眼镜，眯眼看他，说出来话都是气声：“像这样，会有什
感觉？”
他拇指在秦川唇上捻动，看着奶油把秦川蹭脏，又有
部分融化透明。
“易水。”秦川声音都颤抖起来，“你还清醒吗？”
易水手指停
下，又收回手指，舔走食指上残渣：“还算清醒。”
秦川彻底捯不过来气，他开始担心自己下秒就会因为全身肌肉失控而窒息
秦川从这个角度看他，顺毛小易，看起来乖巧可爱：“起码坏人不会这痛快承认自己是坏人。”
“
是不样坏人。”易水不高兴他这种说法。
秦川哦声：“比如？”
奶油蹭到易水手背上，他抬手舔掉，多少被酒精影响反应慢半拍脑子没想到要怎回应秦川。
等到再抬头时候，看见秦川变眼神。
所以支支吾吾那久没说出来话，是要送小蛋糕给他？
秦川想笑，然后嘴角就没办法再掉下去。
“起吃吗？”秦川把蛋糕举起来。
易水想说“不要”，张嘴就成“好”。
两个已经洗完澡刷完牙人，又重新坐在客厅里，个在沙发上，个在在地上，开着盏小灯吃蛋糕。
起来是准备叩门。
秦川愣下：“有事吗？”
随即眼神落在他手里还拎着纸袋子：“怎还拿着它？”
下秒，易水把袋子递过去：“给你。”
“给？”秦川顺手抱住，疑惑道：“你知道不喝……”
又是那种要把他咬碎吃下去渴望，易水感受到，他慢慢放下手，看着秦川眼神随他手降落。
秦川丝毫不遮掩，易水看得实在清楚，于是接下来动作变成慢慢伸向那块被他用叉子糟蹋得不成样子蛋糕，蹭上那层对他而言过分甜腻奶油，再然后慢慢欺身而上，把蹭着奶油手指点在秦川嘴唇上。
“比如，”他说，带着几分酒气，“知道你喜欢这个，所以会用它来要挟你。”
秦川确实没想到，也无法预料到，易水会这做。
他两条腿绷紧，几乎要喘不上来气，为那只沾着奶油手进自己嘴里。
“小易。”秦川叫。
易水应：“嗯？”
“你分明不是个坏人，为什总在让别人误解你？”秦川问。
易水盘腿坐在地毯上怔住，顺着朦胧灯光抬头看沙发上人，瞬间有种窘迫情绪涌上来，让他狠狠捏着手里叉子戳盘子里蛋糕。
他硬邦邦说：“谁说不是坏人？”
话还没说完，他低头看见里面是什，那不是杯咖啡，是端端正正个透明带蝴蝶结小盒子装在里面。
是奶油蛋糕。
秦川迟疑着伸手拿出来，看着蛋糕许久没说话，艰难抬头看易水：“给？”
“嗯。”易水点头，“晚饭你吃得太少，也没要点心，想……你会喜欢吃。”
“嗯……”秦川发出无意义音节，又垂眼去看蛋糕，“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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