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捏住那只手无话可说,盯着那层破皮沉默无语。
“下次不许再自己拿刀。”秦川这样说道,他牵着那只手走到药箱存放柜子前,甚至带上笑意问道:“疼不疼?”
“啧,婆婆妈妈。”易水乖顺被人握着手,说出来话和行为完全相反,“有什大不,只有你这个变态才会莫名其妙地紧张。”
秦川把创可贴撕开,仔细给他贴好:“对,所以请你为变态多着想点,不要再受伤。”
包扎工作完成,秦川抬头笑问:“好吗?”
“苹果?”秦川走近确实看见水果板上苹果,“你饿?”
问完他又皱眉:“饿你叫什?”
易水举着手指头脸都快气抽筋,他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创可贴在哪儿!”
“创可贴?”秦川这才后知后觉,把目光放在那根举得已经十分明显手指头。
他紧张起来,把抓住:“你受伤?”
他进来,这晚上几乎没消失过笑意更深,易水瞥他眼反倒别别扭扭。
直到两个人回家,这种别扭达到顶峰。
具体表现在易水手足无措,没话找话,并且莫名其妙攻击秦川。
秦川照单全收,根本不和他计较,已经完全看透这只小狼是怎。他慌神,在给自己找借口,在找台阶自己下来。
这时候逆毛而上是愚蠢,秦川乖巧像只绵羊,易水怎说怎是,让龇牙咧嘴人拳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无处施力。
易水被他忽然笑吓到,不禁后仰下:“好……好个屁。”
他偏着脸离开,过会儿又回来,呲着牙凑近秦川:“受伤,帮吹头发。”
秦川笑着点头:“当然,乐意之至。”
易水副“就知道”脸,举着手指头进厨房把没切完苹果拎出来,啃吧啃吧吃只剩个苹果核。
秦川把切看在眼里,脸上笑意越来越深,这家伙,究竟还有多少孩子气面,做
在翻找中易水勾起唇角,又把手指头收回来,副不在意口吻:“不过是割下,有什好大惊小怪?”
“饿为什不叫?你答应过不会用这只手做危险事。”秦川没看见有什伤口,自然以为是没有眼镜缘故。
易水哼声:“可没答应。”
秦川皱眉把人拽起来,眯着眼睛带他走出厨房,抓起桌上眼镜戴好再仔仔细细看遍。
看到左手食指上那个可以说是伤口,也可以说是刮破层皮地方,多少有点被噎住。
易水没趣儿,切声转身走,等到秦川再洗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候,就听见他夸张喊声,闷闷从厨房里传出来。
秦川调转方向快步过去,不知道发生什,心不由揪起来。
等看到将近米九人举着手指头戳在料理台前时,不由梗住。
“你在做什?”他默默松口气,放慢过去脚步,因为没戴眼镜只能再走近点。
易水看傻子样看他:“切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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