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川又应下。
然后沉默下来，两个人都。
易水
头晃晃悠悠埋进
秦川颈侧，很久都没再动。
秦川失笑又无语，这样还敢说自己没醉，随时在哪里都能睡着，真可怕。
他挣扎着想起来，还没成功，易水声音又响起来。
“秦老五。”易水勾起嘴角，“你以为喝醉。”
秦川想笑，就真笑出声，躺在枕头上闷闷笑起来，连床都跟着
起震动似笑。
“暂且不追究你对称呼。”秦川带着笑音，“你以为你没喝醉吗？如果没醉，就不会说这种话。”
易水伸开手掌：“什
都知道。”
“说说看。”秦川逗他，“你都知道什。”
易水并不像在和他交流，只是执拗地皱眉，眯眼，不高兴：“不喜欢。”
“嗯，不喜欢就算。”秦川说，“你不需要喜欢。”
下秒，眼前阵模糊眩晕，他眼镜被强盗拿走，随手扔。
“嗯。”易水点头，“这样很好。”
秦川大脑运转不过来，对着个鸡同鸭讲醉汉，不知道该怎对接脑回路。
，又转过身来半睡半醒似嘟囔：“你喜欢。”
“嗯。”秦川扬起唇角，“喜欢。”
“呢？”易水反手把秦川手攥进手里，盯着俩人手笑。
秦川顿下：“你？”
“喜欢吗？”易水叹气，好像是酒在烧心，“。”
“秦川……”
秦川无奈，他是玩什游戏上瘾吗？
“没想走
“你喜欢。”易水把手指点在他嘴唇上，“这个，你喜欢它。”
那只手又慢慢下滑，直到放在秦川胸口上，和心脏起跳。
“秦川。”易水叫他。
这似乎是易水第次这样正经而正式地喊出他名字，秦川模模糊糊听着，应他声，听他要说什。
易水叹息着又叫他：“秦川。”
所以他不喜欢是眼镜，为什？眼镜怎。
易水慢慢凑近，酒味越来越重，在这时候秦川想时间好像被摁0.5倍速播放，连易水是怎眨眼都看得清二楚。他把手放在秦川脸上，用拇指划过他眼皮，感受秦川眼球颤动。
“漂亮。”易水夸道，“你眼，漂亮。”
秦川心漏半拍，又重连跳动，他不知道漏掉半拍是不是慌张中幻觉，只好疑罪从无，当做什都没发生。
可他嘴却问道：“你知道是谁吗？”
秦川笑不上不下卡在脸上，不知道易水为什会说这个，他是该当真还是该当酒后醉话。
还没等他想个明白，易水用点力气，把秦川拽倒在床上。
两个人阵混乱，易水长手长脚地钳制住人，最后两个人都气喘着停下来时，秦川到易水身边躺着。
“你。”易水扭过脸去，把手指点在秦川额心，顺着向下，被架在鼻梁上眼镜拦住，他眯着眼睛看会儿，不高兴地说：“不喜欢。”
“不喜欢？”秦川重复，随即点头：“你没有喜欢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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