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赤|裸渴望散
秦川总算抓住易水手,微喘着粗重气:“你是第个。”
“那还真是受宠若惊。”易水瞄眼覆在自己手上手掌,“所以嘴硬也是第次听人说起吗?”
其实不论嘴上再怎占尽上风,易水脑子都早已乱做团,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最初用意早已抛之脑后,眼下情形到底是如何发展,他已无暇思考。
想叫秦川认输,想让秦川撕掉那张无论什时候都好像胜券在握笑脸,易水眯起眼睛,左手手掌和手背都同时感受到秦川热。
他该甩手弹开,照理说该被恶心到再骂骂咧咧走远点甩上屋门,但在他试图放弃制服秦川时刻,又总能被秦川轻飘飘句话点燃脑海里火。
秦川反应很符合人类生物学定义里顺理成章,他被摁住部位不经主人思索已有最原始冲动,尤其被那样只手,秦川数次在梦里都会见到手摸着,几乎是瞬间,鼓起在易水手心。
在掌心触感有所变化那刻,易水脸色变换极精彩,说不出咬紧牙,好像在阻止自己退缩,不想再次被秦川看见自己“落荒而逃”。
他强笑,想说点什嘲讽对方,却发现自己什都说不出来,连手掌都因肌肉紧绷在几不可见地颤抖。
在条件反射那秒,秦川错愕,连脚趾都顺着酥麻神经线起绷紧。
但很快,他放松下来,完全睁开眼睛直视自以为是易水。
两只手交叠在起,盖在最不该被易水碰到位置上,不知道为什,映在他眼里,没有恶心,只觉得秦川那只手抓得太紧。
“易水,你玩够。”秦川语气昭示着他不平静,他另只手拽住易水衣领,让他眼睛和自己无限接近,字句说道:“说,不要做会后悔事。”
这句话尾音落下第秒,他握住那只属于易水手,稍稍施力捏住那颗西裤扣子,用被包裹着手指灵巧解开得体裤子。
在拉链锁头被捏住时候,秦川喘不上气来地收紧手掌,他脱力,单单想到易水那只手在做什事,已经连喉咙间肌肉都在痉挛抖动,个字也说不出来。
失神没有焦距眼睛,毫无遮掩挺直绷紧颈部,秦川激动再装不下从脑海里满溢出来,在第二人面前,bao露无遗。
他不该开这种玩笑,秦川似笑非笑,褪去身上来自易水压迫感后,秦川从容起来。
“然后呢?”秦川诡笑,眯起眼睛看清易水表情:“就这样而已?”
这句话带来后果是致命部位被抓得更紧,即使秦川再如何冷静自持,都克制不来自人本能反应,他扬起脖子,在叫出声前秒闭紧嘴唇,阻止自己叫出声。
只有细微闷哼声不可抑制地漏出来,钩子似扒在人耳朵里。
“还真是惹人讨厌。”易水伏低身子,凑近对方耳边说:“秦川,有没有人说过,你真很知道怎叫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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