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大男人以个略显诡异姿势走在路上,
“手好冷。”易水说。
他伸手过去,摊在秦川眼前,那意思已十分明显,想要秦川摸下以证实自己话并没说错。
秦川并没多想,下意识伸手握下,确实很凉。
他微微皱眉:“天气太冷,明天还是多穿点,叫阿姨买副手套给你。”
“那现在呢?”易水问。
“反正也不用翻什文件,不用担心手被纸割伤吧?”易水先他步笑着打断。
秦川说不出其他理由来,只能任那只既没有完全清白手又没有任何保养措施地离开自己视线。
这只是整件事开端,秦川不知道易水今天小脑是否在来路上被挤压,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太正常,从个无聊成年人,变成个无法正常生存成年人。
包括但不仅限于:手磕在桌角上,骨节处红成片,看就让人心痛。
三天前才被修剪圆润完美指甲被他啃得坑坑洼洼,像是在过山车。
至……在生气这只手被墨水染色之余,秦川竟有丝无法言说兴奋,为这样洁白无瑕手,被纯粹黑所侵犯。
当只手漂亮到这种程度,大可看做张美人画布,而不管从哪里落笔,画得怎样潦草,都仍能看出种野性不规则美。
只是与此同时,另只手已经被纱布这种粗笨外物遮掩,那就很难高兴起来。
秦川有些焦躁,拉着易水去内间清洗。
他微微抿唇,没有数落说教,只是盯着易水左手仔细清洗,等水将它打湿,挤出丰富泡沫,看着手点点变干净,内心烦乱也逐渐平息。
秦川抬起眼皮,心里闪,对易水问出这个问题警惕起来。
“能放在你外套里暖会儿吗?”易水又问,他笑:“今天没有外套。”
秦川看向他套头毛衣,过好会儿说:“你确定?”
“当然。”易水勾起唇角点头,顺势把手塞进去,“秦先生,你兜里很暖和。”
秦川没再说话回应,只是缓缓勾起唇角,垂下眼睛。
去上个厕所,回来被包扎完好右手已经被水淋湿半。
当秦川不得不为此停下工作去医院给他重新包扎时候,终于生出些火气,对于易水这整天折腾都再也无法忍受。
“秦先生。”
走在去医院大厅路上,在秦川脑袋里引线被彻底燃爆前秒,听见易水叫他。
“嗯。”他不冷不热地应声,再也不想和这个讨嫌家伙有半点亲密关系。
只是无论如何仔细清洗,总有点点染入指缝和皮肤纹路里洗不掉,秦川完全不想说话,盯着那点痕迹皱眉。
这样情况已算不得泼墨挥就水墨画,更像是被脏东西欺凌唐突后现场。
“洗得很干净嘛。”易水抬起湿淋淋手在灯光下左右看看,“谢啦。”
他在毛巾上随意蹭蹭,并没有照最近秦川才帮他养成习惯伸手擦点护手产品。
“等……”秦川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