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秦川身后赶来前台姑娘气喘吁吁看情况如何,等到终于跟上大步流星秦总时,看着眼前情形,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适合待在这个地方。
她默默后退两步,眼睛在两个男人身上来来回回扫视,倒吸口凉气,又再后退两步。
想到刚才看见,整个十方都有名向温润绅士美人老板那副急火攻心脸色,姑娘脑袋瓜子嗡嗡。
所以说,这两个人,这是……
哈?
“哎吆!”咖啡小哥正端着红茶出来连忙扔下,跑出来结结巴巴急道:“那是开水,能随便拿吗?!”
他拽着易水进去冲凉水:“那是刚才别人要来冲药剂,你怎这敢下手?怎样?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行哥们儿,别急。”易水打断他,“是手贱,和你无关,死不。”
比起火辣辣手疼,易水对这种密集话更难以忍受,他无法舒展开双眉,看着水流下像被煮过手,开始想果然流年不利,这只曾被人扬言剁掉手也没能顺利度过今年。
他瞄眼紧张对方:“如果可以话,冰美式麻烦再给来杯怎样?”
老样子,来杯冰美式。”
“帅哥又来啦?”咖啡小哥看见他还挺高兴,“行,马上。”
等易水喝上冰美式时候呲牙夸道:“哥们儿手艺越来越好。”
哪有人不喜欢听好听话,这会儿功夫,休闲区个二个都被易水夸个遍,个个高兴得很。
要走时候易水才想起来是借着给老板买红茶理由出来,倒忘红茶事。
咖啡小哥欲言又止,最后憋句:“帅哥,哪层?联系下。”
持续在凉水降温下,火辣辣疼多少缓解点,易水张开手还有心思想这得浪费多少水,冲起码有十分钟。
在右手冲水,左手举着杯子仰头喝冰咖啡时候,易水是绝不会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秦川。
他脸色难看得吓人,第时间瞄向水流下被烫伤手。
易水梗住,嘴里咖啡都喷出来呛进气管。
“麻烦红茶再来杯。”易水说,“要热。”
趁着等红茶功夫他溜达到窗边,去看落地窗外风景。
还真是要入冬,园区里有些品种树叶子都开始掉秃。
他再回去时候吧台上放着个杯子冒着热气,把美式换到左手,随手拿过热水杯,下子烫手。
水杯倒在地上,大片都冒着热热水蒸气,易水右手红彤彤片,左手冰美式也已经魂归大地逐渐和开水融为体,他掐住手腕抿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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