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手离开,去清理自己,下定决心不可能再管秦川。
凭什那个姓金能想走就走,他可不做别人冤大头,别人爽完他来善后,想想都要吐血。
等到把自己收拾清爽,易水靠在床上看手机,在手机页面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在看什,时不时瞄眼时间,眉心随着时间流逝缓慢而点点皱起来。
等易水来到沙发边上时候,秦川已经滚落到地上,大概是自挣扎番,衬衫都被他折腾开。
老子说不会管,就是不会管,谁说什也没用。
有事,他醉在这里也没意义,麻烦你照顾。”
“照顾?”易水咧嘴笑,“怎是秦先生佣人吗?”
“易先生。”金雯静打断他,并不为易水硬邦邦回应生气,只是把秦川外套随手丢在沙发背上,低头轻笑:“那就拜托你。”
她不再理会易水,也不等他回复,给易水留下个微笑,踩着细长高跟鞋毫不留恋地优雅退场。
直到提示门关声音响起来,易水才收紧手掌,闭闭眼。
易水冷漠盯他会儿,抓把头发还是转身离开。
下秒。
欠他还不行吗?住他家,他要死去哪儿住?!
把秦川丢上床时候,易水彻底无语,既对自己,也对秦川。
这诡异而又熟悉感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但就是又感觉输是怎回事?
他站到沙发前面,面无表情盯着第三次醉酒秦川。
“姓秦,你就这点儿本事?”他讥讽个不省人事醉汉,“看你他妈找个姑娘都不知道找个贴心,人看你醉成这个蠢样子,还不是甩手走。”
剩下烂摊子,凭什要他收拾?
易水冷笑,伸着泥手捏住秦川脸颊,在精英秦老五脸上印上五根脏吧唧手指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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