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同情地看
眼草，又看眼秦老板，最后什
也没说，默默端着枯草离开阳台。
被这个眼神无情伤害，秦川从那以后，再也没养过下盆，只有几盆被阿姨堆在墙角
还自己顽强生长着，秦川也不敢再接近过去，以免“克死”它们。
剩下那些数量惊人各式各样花盆也算是它们曾经活着证明，被每周按时来打扫家务清洁工作人员清理干净摆在阳台，也时刻警醒秦川，不要再试图养活什玩意儿。
像他这种，养鱼死鱼，养花死花，种棵草都能长蔫儿人，就别再残害生命。
凡不经他手，还算长势喜人，但凡被他精心照料，必死无疑。
秦川竟然有些难为情，他清清喉咙，习惯性推下眼镜：“所以如你所见……确实没养活。”
嗯？
易水有些惊讶，阳台尺寸目测大约有七八十平，除套桌椅遮阳设备外，几乎摆整面容器，不可说不壮观。
他溜达过来还以为秦川是有收集瓶瓶罐罐爱好，这才忍不住出去看眼，原来竟然全是养花养死吗？
易水表情有些复杂，这多花草，看起来必定不止养过个品种，竟然无例外全死，这是种什超乎寻常能力。
秦川收拾好到客厅时候没听见易水声音，以为他还在洗澡。
绕到冰箱前拿瓶水，他仰头喝着溜达到沙发位置，若有似无朝看不到客房方向扫眼，等再回头看见阳台玻璃门开着愣下，朝里看过去吓跳，成功被水呛着。
“噗咳咳咳咳——”
蹲在阳台边上易水听见响动回头，看着手里还捏着水瓶狼狈咳嗽秦川，心里对笨蛋老板喝水都能呛着有点无语。
他直起身把门带好，抽张纸递过去，并明知故问：“呛着？”
“都养些什？”易水沉默之后问道，“总不会全是些名贵花草吧？那养起来确实很难，即使棵没活也算正常。”
他想想，这极有可能，毕竟像秦川这种人，种花也肯定得选品种名贵。
这话不如不说，秦川显得更沉默，简直直击痛点。
他尴尬道：“也没种过什特别品种，都是些常见。”
甚至据说不用特别照顾绿萝他也尝试过，刚买来时长势喜人，他还松口气，感觉自己花草阎王头衔可以丢掉。谁知道他精心照顾还没个月，那盆在别人手里郁郁葱葱采购来绿萝，枯成片，被家里阿姨毫不留情收进垃圾桶。
“咳咳……谢谢……咳……”秦川接过来摁在嘴边，好不容易喘匀气。
他看向阳台位置，不知道易水怎会注意到那里。
“那里摆很多漂亮花盆。”易水说，“
闲着无聊，过去看看。”
“没什。”秦川轻咳两声，“是说，也没什好看。”
“你喜欢养花？看墙角还有几盆半死不活。”易水说，“这倒看不出来，像秦先生这样日理万机情况，很难养活什花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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