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想消失在会场里,易水笑声,对他“尽职尽责”有十分清晰认知,并且在心里给他划上“麻烦精”名头。
现在这年头秘书连老板吃喝拉撒都要负责?不会老板和美女上床时候,他还要负责在旁边摇旗呐喊吧?
易水极不客气地胡编乱造,剩下关于李想叮嘱,他是点没放在心里。
毕竟现在,易水正为进不去出租屋而烦躁,抛开琴对他重要性,今晚有没有地方落脚都是两说,谁有心情管你这点儿没谱屁事。
他眼神朝里扫眼,没瞧见秦老板身影,想必是被挤在哪个人堆里奉承去。
嗯?
易水扬起眉毛,这个确实有点意思,戳中他感兴趣点。
“放心吧李秘书。”易水拍拍他肩,“那句话怎说来着?只要给够加班费,当牛做马无所谓。懂得。”
你懂?你懂个屁!还当牛做马?你能老老实实做好你司机本职工作就谢天谢地。
李想在心里阵乱吐槽,面上也只能回以微笑:“那就好。”
,完全有这种可能。
“秦先生舞伴没来,今晚少不会多喝几杯。”李想皱着眉,捡着要紧说。
“咦?”易水好奇道:“难道秦先生还会因为这种事,伤心到借酒买醉?”
……
李想气都气不出来,他摆摆手,劝自己心平气和。
易水扒拉下头发,手插裤兜里摸到什,顿下掏出支烟夹在两指间,溜达出这层华丽宴会厅。
果然是深秋,室内和室外温差过大,易水出去浑身激灵下,不自觉缩下肩膀。
真冷,他想。
那支烟被他叼在
不管怎不放心,李想还是得离开,走之前还在抓紧切机会和易水吧啦吧啦说半天,直说得自己口干舌燥。
仔细想想,根本都是些没必要废话,换在平时,李想根本不会说。
但现在,面对不按常理出牌易师傅,李想宁肯慎重对待,掰开揉碎把易水当幼儿园学历对待。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看起来也不像个没素质土匪,怎说话做事这叫人生气?
等易水耐心用到极限之前,李想总算是停止他叮咛说教,好歹没持续到易水连嘴角笑都维持不下去地步才算结束。
“不是……”他有气无力地解释,“这种场合,大家都比较放松,再喝点酒难免比平时热情些,是会有人调侃劝酒,秦先生又不是不近人情性格,不在,倒是辛苦你拦拦酒,别让他来者不拒。”
易水漫不经心地“哦”声表示解,心里却在想着他才不拦。
李想哪能知道易水在想什歪主意,只是对他恶劣行径已经有所提防,下意识警惕起来。
“请你定定定,不要让秦先生喝太多,宴会结束还要辛苦你把他送回家。”李想谨慎叮嘱。
他看易水还是那副无所谓样子,稍稍顿顿又说:“你放心,这些额外工作都会算在加班费里,数额很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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