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没好气地瞪他眼,说:“本来不生气,你再这勒,就不定。”
叶庭遗憾地松开手,继续整理衣服。文安回想
“走,”文安说,“年假才几天啊。”
“他以后半夜叫你,你可不能出去。”
“都说,那次是时差!”
叶庭副怀疑表情:“你们不是经常起吃饭?”
“有事情才吃。”
叶庭试图补救:“你要是想要,们现在也能在厕所亲热。”
文安直接给他拳,让他滚下床,然后慢慢挪进浴室,砰声关门,上锁。突然地,他有种叶庭会蹲在门外等他错觉。
好在叶庭没有在他洗澡时破门而入。等他擦干头发出来,床单被套已经在洗衣机里搅着,地上污迹也清理干净。叶庭站在衣柜旁,脚边放着打开行李箱,正把衣服件件叠好放进去。
这家伙不会离谱到不让做就离家出走吧。
这念头刚冒出来,文安就晃晃脑袋,把它摇出去。当然不会,都怪叶庭这两天发癫,让他有这奇怪想法。
要面前这个人。
文安不懂,只是越想越气。五年前,他碰叶庭下,叶庭就像嗅到过敏源患者。害他担惊受怕,疑神疑鬼。要不是他那铝合金脑袋开窍太晚,他们哪至于耽搁到今天。
叶庭蹭过来,脑袋凑在他脖子上,像巡视领地犬科动物,四处搜寻在伴侣身上留下气味:“现在补回来也来得及。”
啧,男人。
“哪里来得及!”文安火冒三丈,“青春期,都过去!”
“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你瞎想,们就是去取材,”文安说,“再说,不管他怎想,只喜欢你。”
叶庭不豫之色稍退,但仍然对之前事耿耿于怀:“那你还为他不理。”
“跟他没关系,”文安说,“都是你气。”
这句话明明是指责,居然让叶庭沾沾自喜起来。他像橡皮糖样黏上去,企图把文安塞进自己大衣里:“现在不生气?”
叶庭看到他,直起身子:“房子转租出去,机票也买好,过几天们就回去。”
文安点点头。确实,除需要寻找故人,他们没有留在瑞士理由。
再说,叶庭如果不快点回去重启公司,估计会被合伙人和投资人联合追杀。前者就算,后者可是动真格。
“好吧,”文安说,“已经取好材。”
“取材”两个字勾起不好回忆,叶庭燃起防备之心:“那人走没有?”
叶庭没跟上他思维:“和青春期有什关系?”
文安掰着手指:“楼梯间,厕所,小树林,爬窗户,念情诗。”
果然!叶庭咬紧牙关,就是冯诺教唆!
“这些事,都是青春期会有,”文安说,“过,就不会干。”想想,又气恼地说,“因为你,这些都错过。”
叶庭不懂,爬窗户,楼梯间,有这大吸引力吗?不过他还是讨好地给文安揉肩,文安说肩胛骨疼,把他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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