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过来。”方夜又说。
文安又把书翻到背面。
“姐姐说过同样话,”方夜说,“在她说完‘当然’之后。”
文安突然感觉脑中云开雾散。
原来是这样。
晚上,文安跟方夜谈起这件事。
“觉得,”文安说,“他是想走。”
方夜凝视着前方,久久不语。
“问过姐姐个问题,”她说,“问她,是不是更愿意要个健康、正常妹妹。”
这个问题本身就很残忍。“她怎说?”
原来人感情,人心思,可以用这简单语句表达。
语言力量果然强大。
他握住那本书,问方夜:“可以给吗?想把它送给另个人。”
“当然可以,”方夜问,“你要给谁?”
文安低头,把下巴靠在绘本硬壳书套上:“跟这个世界挣扎人。”
“她说,当然,”方夜说,“没有丝毫犹豫。”
这句话挺伤人,但方夜看上去并不介意。
又或许,她介意过,只是现在释怀。
然后方夜从包里掏出本书:“太巧,今天刚好带这本书。这是绘本,觉得正适合你读。作者女儿是脑瘫,他画这本书,记录自己心路历程。”
文安看着书,书上凸起标题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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