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看着文安低下头,肩膀靠在对方身上,这算是明显勾引信号。
过去几天他不是还在勾引自己吗?怎连眼睛都没眨下,突然就转换目标?
叶庭看看旁边那个碍眼男人——他们这多年感情,自己居然沦落到跟派对上随便个男人同样待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文安看得太入迷,甚至没察觉到叶
“运动。”叶庭说。
“看起来就像,”Owen说,“就不那健康,逛酒吧,泡夜店。”
“也喜欢泡吧,”叶庭说,“有空给介绍下镇上酒吧吧,只知道个Ankerklause。最近休假,什时候找都可以。”
“言为定,”Owen自信满满地说,“可是品酒大师,你有口福。”
叶庭跟着他重新上楼顶,目光不自觉地开始搜索文安身影,然后脸色变,打断正滔滔不绝分析各个酒吧利弊主人,抱歉地说:“得找弟弟说两句话。”
叶庭看着那幅触目惊心画作,久久不语。
Owen欣赏会儿自己艺术结晶,才发现身边人神色有异。他拍下手,恍然大悟似说:“不好意思,吓到你吧。这是给个惊悚小说画插图,小说叫《人体食用指南》,这算是还原文字。”
叶庭笑笑,恢复淡然表情:“没有,知道有些艺术风格就是这样。”
“确实喜欢加入些暗黑元素,别误会,在生活里可不是这样。”Owen解释道。
“不是会把虚构作品代入现实人。”叶庭说。
Owen不以为意,又找之前金发美女攀谈。叶庭穿过人潮,看到长桌上潘趣酒已经见底。
文安正坐在桌子上,边笑得阳光灿烂,边凑在个男人旁边,看他手机屏幕。
叶庭感到心里莫名堵上块,也不影响呼吸,也不太难受,但就是膈应。
想当年,文安看到大人甚至不敢说话,现在居然在派对和陌生男人聊得热火朝天。
而且文安压根不懂外语,这两个人连共同话题都没有,才过不到个小时,就亲亲热热地看起手机这种私密物品?
Owen笑着拍拍他肩:“那就好。”
Owen再次把目光投向画布上尸体,看着内脏周围骨骼和肌肉。叶庭内心冒出个想法:这个人作品和现实恐怕没那割裂,他对,bao力和鲜血是真着迷。
Owen又向他介绍其他几幅画,无例外都是描述死亡或者伤痕,其中有幅稍微正常些,画是战场。倒下士兵们散落在地,表情狰狞,肢体扭曲,鲜血在画布上飞溅出道道醒目红色,仿佛能隔着画面闻到腥甜铁锈味。
叶庭知道有些人天生对血腥画面着迷,这倒也不是什十恶不赦大罪,但他没有这样嗜好,夸赞几句之后,他谎称口渴,说要回上楼拿酒。
Owen跟他起上去,又问他平时休息时候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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