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停下来。
“对朋友超仗义,”杜平说,“但要不是朋友,那就另当别论。”
叶庭盯着他,脑子里冒出无数个念头,都不算特别好解决方法。
这小子家里有来头,而且亲爹听上去不像是省油灯,他不想给家长们添麻烦。而且对于知道自己底细人,做朋友总比做敌人强。
“好吧。”叶庭说。
神经病。叶庭转过身往前走。
“爸真很无语,”杜平赶上来,“他把领导做派都搬到家里来,成天不是对妈呼来喝去,就是对指指点点,你不知道有多气人。”
叶庭叹口气,他不想跟这个人掰扯父子关系这件事,多说句都觉得浪费力气。他只关心杜平能否守住这个秘密。“你不是来找麻烦,那你想干什?”
“交个朋友吧。”
叶庭盯着他。
杜平露出个意味深长微笑,让他如芒在背。他觉得自己遇上另个曾厉,而且还是更聪明、更自以为是、更有背景曾厉。
“是真心,”杜平说,“从小到大朋友都是好学生,个个循规蹈矩,无聊死。”
叶庭摇摇头,在富家子弟眼里,自己过去仅仅是有趣谈资,陌生刺激吗?
他点也不想要这种理解。
“算吧,”叶庭说,“们不是同个世界人。”
他转身要走,杜平叫住他:“你不想让帮你保守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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