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起头时候,她额头已经有血痕。
薛鹂望见这幕,脑子里嗡嗡作响,她连忙去看魏玠,而他也仅是皱起眉,似乎并未明这是何意。而再看向梁晏,他更是惊愕又疑惑地盯着那仆妇,显然同样对切毫不知情。
“乃大夫人陪侍婢女,要告发魏氏家主魏恒与平远侯夫人魏茵通*,同逼疯家主子……”
没等她话说完,梁晏先忍无可忍地站出来,怒道:“哪来老妖妇胡言乱语,竟敢污蔑母亲!”
跛足,走动之时还需拄着木杖。
魏恒面色冷下来,皱眉看向不远处魏植。
魏植连忙呵斥道:“谁准他来此,将他带回去!”
魏礼连忙站出来,为难道:“母亲许久不曾与阿驰相见,已经忧虑成疾。何况阿驰年幼时受到婶母照拂,还请叔父网开面,让他为婶母上柱香再走。”
不等魏恒发话,魏弛忽地拔高声音,神情颇为阴狠,嗓音也显得极为尖利:“为何不能来,乃魏氏名正言顺嫡子,有何不敢见人,即便要走,也不是该走。”
他说这话时候,目光灼灼,直直地看向魏玠。
薛鹂心猛地抽下,随即去看魏玠表情。他仍是平静地站在台阶之上,目光冷淡地望着魏弛,并未因他话语而扰乱心神。
“此话何意?”
魏植正想命人将魏弛押下去,魏弛身边个仆妇便忽地跪下去,额头磕在青石砖上发出声闷响,在场人纷纷凝滞在原地看向她。
“请诸位替大夫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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