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是真,疯魔也是真。分明知晓她虚情假意,何必还要当真?
薛鹂不禁怅然,饮口茶,才说道:“方才梦见薛凌。”
“薛凌?”魏玠皱起眉,语气明显不悦:“他为何入梦?”
落到处后,她忙要抽回手,却被他攥得很紧。
魏玠并不在薛鹂面前掩藏自己感受,他欲与求,都直白地告诉她。
“鹂娘……”他嗓音微沉,热气落在她耳侧,似乎也有几分难为情,语气稍停顿片刻。“帮……你知道如何做。”
魏玠知晓不能竭泽而渔道理,当夜并没有继续折腾她。
薛鹂阴着脸洗净手,直到要合衣躺下,才总算想起薛凌这回事,犹豫后还是决定睡醒再说。然而夜里做噩梦,梦到薛凌身是血来找她诉苦,将她半夜吓得冷汗涔涔,个激灵坐起来,拍着胸口想要下榻去倒茶。她才撑起身要翻过身侧之人,却突然被用力拽把,狠狠摔回去,而后便感到身上沉,个身影覆在她身上,发丝垂散而下遮住微弱光线,只能看清那双漆黑眼略显阴翳地盯着她。
后颈,犹如毒蛇从她身上蜿蜒而过,吓得她浑身紧绷。
吻毕,她已是气喘连连,缓好会儿,才犹豫着开口,问道:“你日后还要对用药?”
魏玠唇上带有湿润水光,她脸上发烫,移开眼不敢与他对视。
“鹂娘,昨夜直犹豫,是否该杀你,亦或是砍断你手脚,好让你日后乖巧些……”
薛鹂呼吸滞,忙说:“日后不走,表哥用药便用吧,不过问……”
薛鹂犹豫片刻,伸手拍拍魏玠后背,嗓音沙哑道:“表哥,去喝口茶水,哪儿也不去。”
魏玠没有说话,起身下榻去倒茶水,室内只有远处桌案上有盏豆灯,因此看着仍是太过昏暗,魏玠步履还算平稳,倒茶时候却明显视物不清,动作更像是在摸索。
薛鹂接过茶盏,才想起来问他:“表哥既然看不清,为何没有点灯,分明从前屋子里总是亮堂着……”
“你从前说过,烛火太亮你睡不好。何况如今你在身侧,没有烛火也无甚要紧。”
薛鹂愣下,才想起从前为哄骗魏玠,总说着让他无需害怕黑夜,她会留在他身边做他灯。不成想她胡言乱语,他竟会放在心上。
前刻还在与她缠绵轻吻,下句便在思索着是否留她性命,她实在不知自己哪句话会惹怒魏玠,让她死不明白。与其如此,还不如万事先顺着他意。
既然是从胡商处买来药,魏玠能寻到她自然也能,日后总能寻到解毒之法。
魏玠对薛鹂反应很是满意,白皙面上因为亲吻也多几分韫色,眼瞳有莹润水光,他低低喘着气,染欲面容更是美得夺人心魄。
如高洁雪山上映落日余晖,褪去冰冷与圣洁,反多几分醉人绮丽。
薛鹂被他扶着后腰,呜咽着与他交吻,他只手覆上她手掌,拉着她手往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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