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鹂心思不纯,并非良配。”
“这与你对她动心有何干系?”梁晏打量魏玠脸色,目光忍不住落在他唇上伤口处。“当真是她咬?”
魏玠没有立刻回答,梁晏脸色变,惊愕地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你还真轻薄她?”
“派胡言。”
梁晏在他面前坐下,杵着脑袋笑道:“对人动心何必羞愧,薛娘子生得如花似玉,性子又温婉惹人怜,不过是出身差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不是良配,与你对她动心与否有何干系。薛娘子千里迢迢来到洛阳,在魏府寄人篱下,必定常受人冷眼,有几分手段不是坏事,你也不必断言她不好。”
直到下马车,魏蕴见到薛鹂面色微红,以为是二人当真做什,也不禁烦躁起来。
魏玠在她心中是高不可攀如玉君子,从来都是克己慎行,是他们楷模,如今怎得为薛鹂……虽然薛鹂也不是不好,可她总觉得不该如此。这样魏玠让她感到实在古怪……
魏蕴不愿让薛鹂改变魏玠,又无法对她说出恶毒话来,心中十分复杂,回去路上彼此各怀心事,沉默无言。
梁晏留在玉衡居专心看书,时而前去请教魏恒,或是与府上门客辩论。
魏玠回府之时,他与门客正边走便说话,见到魏玠与薛鹂前后地走过,便拜别那门客跟上魏玠。
乎也对自己反应惊愕不已,僵硬地将她推开后,只手却仍拉着她不放,以免她再发疯跳下马车。
薛鹂同样僵硬地坐好,本想刻薄地出言嘲讽魏玠,却又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尽力将手臂抽回来。她越是挣扎,魏玠攥得越紧,无奈之下她只好说:“安分坐着,绝不乱动。”
魏玠重新坐回去,若无其事地整理微乱衣襟,似乎方才情动人不是他。
“你将赵统金簪给,会拿更好还你。”
薛鹂想到赵统交代话,心中犹豫不决。这金簪如今是信物,怎好交给魏玠,若是赵统知晓必定恼火。更何况若她往后有事相求,兴许能派上大用场。
“更莫要说她确对你倾心已久,即便有些小心思也不打紧,若不然何必为你闹出这些流言蜚语。”
“无意与她继续纠缠
“你去何处?”
魏玠与他同回玉衡居,说道:“去宫里议事。”
梁晏怀疑道:“今日去见姑父,陛下今日分明召见二房人,你从前可不好多管闲事,为何也跟着去?”
魏玠脚步快几分,有意不理会他追问。
梁晏见状并未再提,只是与魏玠同回玉衡居,屏退周边侍者好,他才凑到魏玠身前,压低声问他:“你该不是对那薛娘子动心思?”
见她不答话,魏玠语气沉下来。“你不情愿?”
薛鹂冷声道:“不情愿。”
魏玠看着她,唇角缓缓勾出抹极淡笑来,面上分明是温雅和善,眼神却无端令人脊髓发寒。
“好。”
薛鹂不愿搭理魏玠,路上魏玠也不曾主动开口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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