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梦琳表情说明她在这件事上也是拖延症患者,所以她只是抱着胳膊开始畅想:“不是做母亲料,但可以做个很酷阿姨。等你们家孩子和你们吵架时候,他们就会来找,然后们边喝啤酒边吐槽你们。”
“你和你酒都离们家孩子远点。”
姚梦琳对他警告视若无睹:“不需要在他们耳边念叨什学校啊,成绩啊,前途啊,只需要给他们买礼物,宠他们就好。他们肯
“好吧,”姚梦琳以极强适应能力消化这个新闻,“虽然你是个烂人,但倒是相信你会成为个好父亲。想养儿子还是女儿?”
“看缘分吧,”郑墨阳说,“不过理想状态是男女,这样互相不会太有竞争感。”
姚梦琳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你是不是连孩子名字都想好?”
郑墨阳勉强承认说:“只是小名而已,大名还是留给他取。”
姚梦琳机械地摇头:“你没救。”
金盆洗手呢。”
“今年是重置年,他又不会知道,”郑墨阳就像世界上所有拖延症患者样,坚信“明天开始也来得及”,“所以速度要快,要赶在年底之前让看到结果。”
“虽然听你说堆故事,还是觉得重置年这玩意像编,”姚梦琳说,“不过,倒是很愿意相信它真存在。”
郑墨阳对她突然放弃唯物主义感到惊讶:“你有想重来遍事情吗?”
姚梦琳对着虚空中影像凝视良久,自嘲似摇摇头:“算,重来遍,结局也不会有什不同。”
郑墨阳并不以为这种无药可救状况值得担忧,出于礼尚往来考虑,他把问题原样抛回去:“你打算要孩子吗?”
仿佛是听到某个笑话样,姚梦琳奇怪地看着他:“当然不,你觉得有资格做个母亲吗?”
“为什这样想?”
“总觉得,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需要你真爱他,但好像就没有这种母性之爱,”她用叙述性语气说,“而且,你能想象吗,和老公,个在南边养情人,个在北边养情人,除商业会议老死不相往来,把孩子带到这种家庭太不负责。”
“你是独生女,”郑墨阳提醒她,“你父母会给你很大压力。”
郑墨阳见不得自己目中无人老友如此丧气:“世界那大,小鲜肉那多,每年都有新批满二十岁。”
姚梦琳对这个逻辑十分赞同:“确实。你搂着你们家那位过辈子二人世界,剩下什呢?只不过有百亿家产,然后每年可以和十几个年轻漂亮男孩子上床而已。而且没有你跟竞争,得手概率至少高倍。”
“说多少遍,们根本不在同个赛道上,”郑墨阳对总是需要解释这件事表示厌倦,并且语出惊人地补充道,“们不会过辈子二人世界,说不定过几年会领养两个孩子。”
姚梦琳彻底用陌生人眼光看他:“你还要养孩子。”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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