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醒来看手机,已经快到11点。他查下社交软件,没有新消息,于是打算再躺尸半小时。然而很不凑巧地,这时响起连续门铃声。
会是谁呢。他咕哝着走到门边,往猫眼里看,叹口气。
“回去吧,学长,”冯诺靠在门边说,“他不在这。”
对面沉默阵,然后开口说:“你在也可以,还是想解释下。”
“觉得没什必要,”冯诺说,“事情都已经发生,追究过程还有意义吗?胜者用不着寻求败者谅解。”
“们好歹曾经是朋友,”周时宇说,“就当看在以前情分上,好吗?”
冯诺返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但门外人很明显没有走,时不时地敲门询问他现在是否愿意听他解释。冯诺听到对面邻居门开又关,显然是看热闹看得很尽兴,说不定还把他当成甩男朋友女生,和周时宇在这里演追妻火葬场。
算,听听就听听吧,听完赶紧让他走。冯诺无奈地打开门:“说吧,五分钟。”
对面没有给他五分钟。就在下秒,他感到腹部阵剧痛,然后眼前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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