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再说回刚才那个献血
例子，”郑墨阳说，“现
冯诺
沉吟片刻，问他：“那你觉得应该怎
办？”
郑墨阳没有给他答案，莫名其妙地扯出
另个话题：“献过血吗？”
冯诺点点头。
“献完血之后，你拿到什？”郑墨阳问，“把伞？张证书？”
“文创礼盒，”冯诺说，“满八百毫升可以领到特殊纪念品。”
冯诺来兴趣：“什反馈系统？”
郑墨阳反问他：“你说把钱花在别人身上，会比花在自己身上更快乐。”
“是，”冯诺说，“
知道你不能理解。”
郑墨阳忽略他嘲讽：“你捐过钱吗？”
“捐过，”冯诺回想下，“好像是捐给青少年发展基金会。”
，还有可爱男孩子等回家呢。”
冯诺注意力立刻从刚才话题上移开：“林霄？”
“是啊，”姚梦琳露出甜美笑容，“都忘他是你同学。这年头还有男孩子逗逗就脸红，简直是稀有物种。”
冯诺忧心忡忡：“您别逗他，他很容易当真。”
“也是当真啊。”对方完全没能理解他意思，带着轻快脚步踱出门。
郑墨阳又开始用那种看世界奇迹样眼神看他：“好吧，收到礼物有什感觉？”
冯诺也不想当复读机，但他想不出别回答：“觉得自己做件好事，很开心？”
“献血之后礼品，伞也好，礼盒也好，其实都是种激励，让你有做好事成就感，这种成就感能鼓励你去做更多好事，”郑墨阳说，“这样纪念品有很大激励效果吗？并没有。”
“你意思是，给基金会捐款之后激励连献血都不如，人家好歹还有纪念品，基金会连个奖状都没有，”冯诺揪住抱枕，“那怎办？”
“帮助别人会带来幸福感，”郑墨阳说，“基金会应该最大限度地提高这种幸福感，比起纪念品，让捐助者知道他们钱会怎发挥作用，效果可能会更好。”
“捐完是什感觉？”
他回忆下，像是上课回答老师问题学生，因为不确定标准答案所以很犹豫：“觉得自己做件好事，很开心？”
“这开心能持续很久吗？”
他歪着脑袋想想：“那倒也没有。”
“你知道自己捐钱，但你并不知道这钱到底去哪里，花在谁身上，产生什效果，不是吗？这样成就感很虚无。这钱有没有真帮助到别人，有没有落到实处，你不会有所怀疑吗？”
冯诺看着火红背影，叹口气：“就像看着泰坦尼克号出航样，好让人难受。”
郑墨阳把他头发理到耳后：“你操心太多。”
保护良民不受纨绔子弟迫害可不是多管闲事，是见义勇为。
“你最近在忙什呢？”冯诺突然想起来，郑老板又开始频繁地往基金会跑，“项目又出什事吗？”
郑墨阳摇摇头：“只是想改进下反馈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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