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阳气笑:“你和运动到底有什深仇大恨。”
“谁愿意做自己不擅长事情,”冯诺叹口气,“将心比心,让你每天做个小时物理题,你也不高兴。”
“能这类比吗?”
“可以,”他无赖地说,“还有,接下来几个星期生活有很大障碍。”
“你意思是要来伺候你。”
义愤填膺地拍床板:“太过分吧!”
“你是说朋友还是说同事?”
“两个都是。”
“这种猎奇心理人人都有,”郑墨阳说,“也不能怪他们。”
冯诺突然明白过来,仰起头看他:“是因为这个吗?是因为这个所以她放弃打官司吗?”
“是帮助,”他发出真诚疑问,“你想让别人来帮洗澡吗?”
“嗯,”郑墨阳说,“她大概不想在法庭上被奇怪目光注视着吧。而且如果这消息传出去成新闻,她可就要闻名全国。”
冯诺沮丧地看着被单:“无论怎样,人都没有资格去嘲笑别人天生缺憾。这又不是能够自己选择,也不是努力就能改变。”
郑墨阳坐到床上,冯诺自动地往里挤挤,对方伸出手把他脑袋拢过来,手指无聊地绕着他长卷发:“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样纯粹。”
这个评价他从另个人那里也听到过,综合来看,给出评价人本身不怎高尚,所以这个评价也得打个折扣。
“手臂折,”冯诺从这场事件中找出唯值得高兴地方,“没办法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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