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知道叫基金会?”郑墨阳按按太阳穴,“不好好管理资金,竟然自己做项目。总共四十个人,同时运行十几个项目,从开工到验收都自己上,又不熟悉当地情况,不出岔子才怪。”
“不招标?那胆子也是挺大。”
“胆子大?问他们怎管理资金,竟然告诉存在银行里,”郑墨阳觉得头痛欲裂,“连投资收益都没有,资金年年在缩水。”
“那也不能全怪他们,你看近几年股票基金市场,万把本金赔进去,他们没办法向捐助人交代,媒体舆论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你怎知道?”
郑墨阳叹口气,此人最热衷于从他八卦中汲取快乐,不兴风作浪简直不符合她本性,必定是第时间就去搞事:“你又跟他说什?”
“跟他夸你呢。”
郑墨阳冷笑声:“是吗?”
“要说,你最近挺不正常,”姚梦琳瞥他眼,突然个大转弯,身旁人不得不用手撑住车门抵挡惯性,“跑来做慈善?你也会做慈善?”
郑墨阳从办公大楼走出来,辆宝石红跑车突兀地出现,新漆闪闪发光,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差点亮瞎他眼睛。
“嗨。”姚梦琳手上勾着毫无用处墨镜,车子敞篷大开。这种宁愿在大冬天里吹冷风也要保持潇洒做法,实在让他觉得脑子有病。
“你怎来,”他语气中充满谴责,“邓晓又把日程告诉你?”
邓晓是他现任秘书,他在职期间,秘书轮换速度如同走马灯,只有邓晓兢兢业业地坚持三年。仅凭这点,姚梦琳觉得她值得个感动中国人物提名。
“跟她没关系,是司机告诉,”姚梦琳指指旁边空座,示意他上车,“你不知道私人司机圈消息传得比社交媒体还快吗?”
“这不是退休资本家经常做事吗?”
“呵,”姚梦琳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虽然最初提出这个观点就是她本人,“跟他有关系吧。”
“只是想验证件事而已。”
这戏是越来越精彩。姚梦琳用舌头舔舔牙尖。当初以为是情场老手哄骗无知青年悲剧,现在看来谁是输家还未可知呢。
“慈善可不好做,”姚梦琳把话题换到公事上,“你这还是义务教育阶段,国国情,这种项目得上面拍板,很难有自主性,你这种自由主义惯人能受得?还有你那基金会,运作也不怎样吧。”
“你把司机弄到哪去?”
“来送你还不行吗?”她语调恭敬得夸张,“上车吧,理事长。”
郑墨阳犹豫会儿,还是坐上来:“婚礼准备得怎样?”
“就那样呗,与其说是为见证结婚,不如说是给他们提供场地拉关系,”姚梦琳车技如既往地不稳,而且带着与实际能力严重不符自信,“你最近过得挺滋润啊。”
“还行,”郑墨阳抑制住把方向盘抢过来欲|望,“你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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