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学校呢？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人打得过
，不欺负别人就不错
，”郑墨阳说，“和同学相处得挺融洽
。”
冯诺
失落地看他会儿，叹口气。
“怎
？”郑墨阳觉得有些可笑，“你非得有什阴影才开心？”
“俗话说得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冯诺说，“但是你……还真找不出你有什苦。”
郑墨阳又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下，冯诺“嗷”声，抱着抱枕挪远点。过会儿，看郑墨阳迟迟没有收拾他意思，又壮起胆子问句：“为什要告诉这些？”
这种自爆桥段，般都在反派杀死主角之前。冯诺也不想这悲观，但他和郑墨阳确实没到掏心挖肺地步。
郑墨阳看他眼，淡淡地说：“可能就是想找个人说出来吧。”
冯诺想想，也是，个人做戏做那久，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肯定很寂寞。倾诉诱惑力是很强大，要不然也不会有那多反派boss死于话多。
“而且，”郑墨阳又补充说，“今年是重置年。”
郑墨阳好像没有这种功能，就算把因为地震流离失所孤儿放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下眼睛。但如果有旁观者在场，他会流露出怜悯表情。
“没办法，要在这个社会上取得成功，就必须遵守相应规则，”他说，“真像电视里那些天才样活得那孤僻是不可能。”
这种人挺恐怖。他脸上表情都是为配合他人装出来，你弄不懂他现在喜怒哀乐到底是真是假。遇到这种人跑得越远越好，因为不知道哪天他就会笑着在你背后捅刀。
冯诺倒是没有跑，他抱住自己腿，问个出人意料问题：“但是这样不会很累吗？”
郑墨阳没有预料到这种反应，稍稍惊讶下。“久就习惯，”他说，“肌肉会形成条件反射。”
“本来也没受过什苦，”郑墨阳说，“家里虽然没有太多钱，但好歹算小康，父母是模范家长，老师人也都很好。
毕竟所有发生事都会消失，所以说出来也没什大不。
冯诺想反正大家都开诚布公，不如挖到底吧，于是又问：“你小时候有什童年阴影吗？”
“什？”
“看阿姨是个特别好人，有其他亲戚给你造成什伤害吗？”
“没有，”郑墨阳觉得莫名其妙，“们家亲戚除嘴碎点都是好人。”
“你知道吗，”冯诺接着说，“反社会人格就是这样，没有共感机制，所以对杀人毫无心理障碍。”
“要真是反社会人格，你现在已经死。”
这话并没有吓到冯诺，他思索会儿说：“有个学长是研究脑科学，要不让他给你做个检测吧，据说反社会人格大脑结构和普通人不样。他肯定会很高兴，这种实验对象可少见。”
“你当是小白鼠吗？”
“别嘛，这是为科学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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