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诺
有些惊讶，在他看来，这些成功人士都应该很清楚自己想要什
。
“
想做
事，基本都已经做
，”郑墨阳看着他说，“目前还没有新计划。”
冯诺听到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反应，茫然出神样子好像掉入另个时空。过会儿，郑墨阳出声唤醒他：“想什呢？”
冯诺眨眨眼，似乎回到现实世界。他望着郑墨阳，然后说出那句改变两人命运话：“如果是真，就答应你。”
郑墨阳反应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相当意外地挑起眉：“你确定？”
冯诺再度哑口无言，他真不是很明白大老板快乐源泉。也许在郑墨阳眼里，这种玩弄人心把戏是值得下血本，毕竟大老板本人就热衷于搞各种“社会性实验”。
“那些邮件什痕迹都没有留下吗？”冯诺问。
“没有。找几批人起查，什都没有查出来。”
郑墨阳手下有全国最顶尖计算机专家，既然他说什都没查出来，说明确实处理得很干净。
当然，如果这事是神明做，那就没什好奇怪。
“重置年不就是为体验那些没经历过事情吗？”冯诺说，“确实没有被人包养过，也有点好奇那是什感觉。现实生活里顾虑太多，不敢尝试，但如果是重置年话，愿意试试看。反正年过后，谁都不会记得这件事。”
郑墨阳顿顿，说：“会记得。”
“你个人记得不算数，”冯诺笑眯眯地看着他，“没人会相信你。”
郑墨阳没有反驳，对他有利事，他也不必非要提醒对方其中害处，只是又确认遍：“不反悔？”
冯诺弯起眼睛，把手放在郑墨阳肌肉紧实小臂上，感受那线条里蕴含力量。“是啊，”冯诺说，“毕竟，也真很想睡你。”
如果幕后操控者是人类，那这个人资源就有点恐怖。
郑墨阳转转手机，有些遗憾地说：“邮件在你看到末尾时候就会自动销毁，所以没办法给你看证据。”
难道邮件还自带眼球追踪器吗？也不怕这些入选人记性不好，把邮件内容忘？这年头参加个神明组织实验也有门槛？
冯诺最后问：“那如果重置年是真，郑先生想做什？”
郑墨阳沉默会儿，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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