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郑墨阳
眼神露出
丝笑意，“你还挺好养。”
冯诺察觉到不对：“
刚刚没有想谈价钱意思……”
郑墨阳观察
片刻他表情，把手从沙发靠背上拿下来，又恢复那种公事公办态度：“你对有什
不满意地方吗？”
冯诺卡壳：“……什？”
“你不喜欢这种类型？身高？长相？身材？还是说……”郑墨阳看看他，“你喜欢在上面。”
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资本家做戏果然可怕，怪不得给员工画大饼人家能信呢。他苦笑着说：“郑先生，你这说话，会让误以为你想和谈恋爱。”
“只是单纯描述事实。”
冯诺叹口气：男人为上床真是无所不能。
郑墨阳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胳膊随意地搭在靠背上。冯诺在他靠近时下意识地抬头，正撞上那双英气逼人眼睛，感觉审美点又被狠狠地踩踏下：“看来在情人届还真是难得人才，郑先生真是……该怎说呢，礼贤下士？”
郑墨阳笑起来：“你可以把这当成份工作。”
如果此时冯诺嘴里有水，早就全喷出来。郑墨阳语气太过本正经，导致这些令人遐思内容变得有些诙谐。为表示自己诚意，他也重新上上下下打量遍对方，然后郑重其事地回答：“没有，您很完美。而且对位置没有什执念，偏向于在下面，毕竟懒……”
“那为什这抗拒呢？”郑墨阳偏头望着他，语气轻柔起来，“你只是有个合适对象解决需求，同时还有份稳定收入。而且这份工作不需要你花费多大精力，你有大把时间继续你文学梦想，还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冯诺觉得这大概是资本家思考问题方式，只计算利益得失，不懂得以人为本，所以他也考虑下如何向对方阐明这个问题：“喜欢平等感情，但在包养关系里，权利始终握在某方手里。您可以随意处置这段关系，完全处于被动接受状态，很不喜欢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感觉，所以……”
他话戛然而止，因为郑墨阳抬起手，指腹轻轻
“哦，有件事直忘问，”冯诺抓住机会让对方答疑解惑，“这种关系到底怎保证被包养人权益？完全依靠金主心情，这有点不太稳定，但是法律又不承认包养协议。”
“可以改成工作协议，比如聘请你做生活助理，然后月薪和奖金可以写在条款里。”
这回答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听就非常有经验。要不要问下前几任生活助理平均年薪？但这样也太奇怪吧。
“怎？”郑墨阳看出他欲言又止，“对薪酬待遇有要求？”
“没有，说实话，不是个消费欲望很强人，”冯诺说，“不经常旅游，对名车名表也没什兴趣，衣服虽然讲究，但也不会买奢侈品。以前年薪三四十万时候，总感觉有钱没地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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