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正直
人，不稀罕金钱交易，”郑墨阳说，“虽然这超出
你理解范畴。”
“这世上没有绝对正直人，”姚梦琳果然说，“有就是你给不够多。”
郑墨阳懒得和她掰扯她扭曲世界观，手指闲闲地在桌子上敲着：“不说废话，报告呢？”
“他不同意，
能怎
样？你想让犯法吗？”
“你是不是钱没给够？”
“觉得不是钱问题。”
“他不是gay？”
“他是。”
出
张照片给他看，“长这样。”
郑墨阳瞥眼：“不是你喜欢类型。”
“结婚嘛，谈什喜不喜欢，”姚梦琳把手机收回来，语气平淡，“们三观特别致，各玩各，互不干涉。反正也是应付家里，嫁谁都样，他已经算个理想选择。”
郑墨阳没有对此作出任何评价，只是和她隔着书桌面对面坐下，然后说：“恭喜，景山那套房子送你，算是结婚礼物。”
姚梦琳挑挑眉：“今天这大方？”
姚梦琳掏出手机开始打字：“世上居然还有你搞不定gay，要把这件事情昭告朋友圈。”
“把手机放下。”
姚梦琳听出语气里威胁意味，很识趣地搁下手机，双臂交叉看着对面人，表情写满幸灾乐祸：“所以他到底对你哪不满意？都找不出不满意地方。”
姚梦琳是郑墨阳在R大商学院学妹，十年前郑总还是姚大小姐“集邮名单”里候选人之。然而未尝败绩姚大小姐这次踢到铁板，原因无他，郑墨阳是个24K纯gay。多次接触后，姚梦琳发现这人做创业伙伴远比做情人优秀，于是欣然接受他提议，成为合伙人。
深交多年，两人知道对方虽然是个祸害众生大恶人，但对于彼此条件和审美相当肯定。
郑墨阳皱起眉头：“在你心里到底是什形象？”
姚梦琳爽朗地笑起来。尽管书房隔音做很好，郑墨阳还是怀疑这笑声能传遍全岛。
“典型衣冠禽兽呗，”姚梦琳翘起二郎腿，“说吧，楼下那个小可爱什情况？”
郑墨阳难得卡壳，思索会儿，他回答：“未完事项。”
“啧，”姚梦琳说，“你果然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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