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郑先生，”冯诺
叹
口气，“您手底下那
多资源，想知道
底细还不是分分钟事。”
“你不觉得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啊，”冯诺吃惊地抬头，“您在乎这事吗？”
冯诺不相信这些大厂在获取用户信息问题上清清白白，不然怎你在街上和朋友随口说句想吃甜，回头首页上就全是巧克力广告？
果然，郑墨阳露出复杂表情，随即苦笑下：“看来你对怨气很大。”
这倒是真。
郑墨阳经历确很励志。
他出生于个普通工薪阶层家庭，父亲在当地开家小饭馆，母亲是高中语文老师，无论是教育背景还是社会背景都十分平凡。郑墨阳本人也不是什超级学霸，高中时成绩中上，原本是进不R大赫赫有名商学院。
郑墨阳知道自己在学业上没有那高天赋，于是另辟蹊径，在加分上做起文章。他自己调查名校近年来对于体育特长生优惠政策，转而拿下田径国家二级运动员证明，在省级联赛里也进前五。
靠着A类特长生加分，他成功踏进自己梦想学府。
“……真不行……”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再这下去……会死。”
“再坚持会儿。”
“你停会儿……”
“没有没有，”冯诺把手摆成风扇，“意思是，不问而取视为偷，当事人同意就不算，现在同意，您请随便调查。”
反正同不同意最后资料都会落在对方手里，答应就答应，别大半夜被丢到海岸线上最重要。
郑墨阳似乎觉得这个答案出乎意料，挑挑
公司创始之初那几个程序员，就是依靠郑墨阳在商学院人脉挖到。虽然创业最初注资其实蹭合伙人姚梦琳光，但说服这个性情古怪大小姐下海，也是郑墨阳自己本事。
平民出身实现阶级跨越典型案例。
郑墨阳看上去却没有被这样赞美打动，他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冯诺在海风里颤抖睫毛：“这种感觉不大好。”
“什感觉？”冯诺看看自己，“晨跑陪练太菜感觉？”
“不是，”郑墨阳说，“你对那解，对你几乎无所知。”
“现在速度还不到每小时5公里，连慢跑都算不上，”郑墨阳转身把揪住掉队冯诺，“哪有那夸张。”
“您可是国家二级运动员啊，”冯诺气喘吁吁，死赖在原地不走，“您不能用自己体能去要求……”
郑墨阳看他脸红不正常，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手，停下来让他喘口气：“你连这个都知道。”
“可能未来老板嘛……多调查些也没坏处，况且这不就在百科里写着吗？”冯诺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抬起下巴望着郑墨阳，对方还派气定神闲样子，连呼吸都没乱。
“您经历多励志啊，寒门学子都得打印下来贴在书桌上，日夜鞭策自己向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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