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毛和鼻梁脸颊依次被亲吻而过,单单纯纯唇与肌肤相贴带来被人珍借感觉,那却是另—种心悸,萧宁微微张开嘴发出声气音,还在控制自己不要乱动,高温身体不见—点软化。
他身体横前,任人施为,感受着单每鸣手往下,摸到他性器,动作不大,并没有上下动,只以拇指和食指捏着他龟头,带出滑腻清液抹在肉身上,又换握姿,用指腹勾住在阳筋上来回搔刮。这个动作比之撸动另有快感,萧宁止住腰部想往上挺欲望,心头涌起股接—股战栗。
单海鸣哑声道,“忍着点。”
这时萧宁早就脑子热得不知天昏地暗,下意识地就要答好,他抿抿唇,唾液分泌被刺激得旺盛,咽口唾沫,他忧心忡忡地按耐不住道,“不……不太……”
“嗯,呼吸,别憋死。”单海鸣松开他,在旁弄会儿,抱怨道,“你家怎连橄榄油都没有。”
单二少这辈子都不知道拖延症是什玩意儿,身体力行,说干就干。
萧宁27年来清心寡欲洁身自好连自安慰统共都没几回,在这方面基本直逼不食人间烟火,遇到这种事显然只能束手就擒,衣服被脱半才想起伸手帮忙。
单海鸣却示意不用,直起身半跪在他双腿间,往上扯下衣服,动作之间皮肤紧绷在匀实肌肉上,年轻身体像匹骏马样健康漂亮。
男色当前,作为个正常同性恋,萧宁看得心跳如鼓,察觉到单海鸣在看他,紧张升到最高点,差点不会呼吸。
单海鸣重新伏下来,帮两人脱掉裤子,用手摸摸他头发和耳后道,“紧张什,又不会笑你,先亲个好。”
萧宁不知所云地听着,接着他后穴凉,就被抹上什液体。
他也不是真傻,这个年代再素也看过猪肉跑路,明白这是在做准备,心是越提越高,却仍是极力忍耐。当单海鸣手指进去帮他润滑时,他真差点就想滚下床。
自然是忍着,然而身体僵直是骗不人
萧宁几乎是被动地承受他吻。
这是他第次和人深吻,这滋味让他头皮发麻而不可思议。单海鸣像个少年人般吻得热情而激烈,在口腔里扫荡个彻底,直把萧宁吻得命都去半条。
两人赤裸身躯摩挲,在对方身上有股暖压迫感,萧宁半硬性器抵在单海鸣形状明显腹肌上,没会儿就把那里打湿大片。
似有蚂蚁爬过神经,酸麻酥庠股脑全从身体里住外涌,萧宁强行吞下喉啦里古怪痒意,身体稍稍—扭,碰上单海鸣那根,已全然勃起,发烫发硬地和他湿淋淋地靠在起,非常有存在感,萧宁喘息霎时加快,下面彻底站起来.
单海呜侧过脸舔吻他耳朵,黏湿声音在耳边特别明显,萧宁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肯定浑身都充血,皮肤由下涌上血热压力,他们性具在单海呜动作下时不时擦在起,使得萧宁轻轻发抖,又不敢动,完全不知做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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