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纬手上给他绑鞋带眼睛没看他,嘴上却道:“会有。”
闵玉听他终于说话,还说得这好听,立马忘莫名其妙委屈,开心起来。他整个人又虚又软,动作慢吞吞,胳膊从背后环住邵明纬肩膀,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糊涂话,像喝酒样:“明纬,你怎这好呀?像哥哥样。”
邵明纬身子僵,没答话。
“要不叫你哥哥吧?”闵玉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对自己比喻很满意,也不因为自己比他大这多却这样说而害臊,只顾痴痴地笑。
邵明纬面色发红,僵着脸不应他话,闷声道:
锅和碗后就在衣柜里给闵玉找外出厚衣服。
他在闵玉常开柜子里翻找半天只找到两条薄秋裤,还是先前刚冷时候自己给他拿出来叮嘱他穿,邵明纬想起早上闵玉给他打电话时难受声音,难得对他有些生气:这个人点儿也不会照顾自己。但他没说什,只是面无表情地接着找衣服,最终在角落深处翻出来几条崭新保暖裤。
邵明纬觉得自己怒气值在蹭蹭蹭地往上涨,这新裤子证明闵玉根本没穿过几次,说不定每年都要生上几次病。他当然不会自大到以为以前没有他时候闵玉生病没人照顾,闵玉照样好好地活到现在,但他就是气闵玉任性和不当回事,毕竟他家里常年有个病人,因此他对生病很是敏感,总觉得生次病既要不舒服好几天也会伤身体底子,更何况闵玉也不是小年轻。
邵明纬绷着脸将保暖裤递给闵玉,闵玉看他脸色有些心虚,边穿边弱弱地替自己辩解道:“公司和家里都很暖和,车里也有暖气,只有小段路冷,而且穿多很臃肿很不舒服。”
邵明纬看他眼,抿抿嘴唇道:“那你怎生病?”
“这……”闵玉磨蹭半天,没有底气道:“这只是个意外。”
邵明纬不听他狡辩,等他穿好保暖裤和外罩裤就让他坐在床边自己给他穿厚袜子。
闵玉见他不理自己,原本就因为不舒服而情绪不高这下子就更气闷委屈,他知道是自己总是有侥幸心理,但反正个人住每次也不知道为什就懒得穿,他没理却硬是拗出“邵明纬不理他他就是不开心就是委屈就是要人哄”情绪来。要是平时他哪里会有这多无理取闹情绪,但生病仿佛脱掉他温柔体贴性子,心情大起大落,毫无依据全凭开心。但邵明纬生气还是丝不苟地动作温柔地给他穿袜子,闵玉又有点甜蜜,他撅着嘴慢慢道:“要是每次都穿得厚厚,第次见你时就不会手凉,你就不会给买热牛奶和暖宝宝,也不会喜欢你。”
邵明纬动作停瞬后接着帮他穿好袜子,随即拿来舒适运动鞋给他穿上。他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里些微诧异生病闵玉幼稚得和平时简直两个人,有点被他可爱到,心里软下来,气也消大半。
闵玉接着小声道:“那你就不会有这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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