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会觉得不舒服。”沈尔摇
摇头，“不过
能问问你为什
会觉得自己喜欢吗，经常自己都觉得自己是
个很无
话题
突然转变使得沈尔有些疑惑地“嗯？”声。
“岩雀玩得般，没有骗你。”晏晟耳根悄无声息地染上层很轻粉色，“喜欢你也没有骗你，不是在翻译那句话意思。”
“是真，喜欢你。”
晏晟声音有些不自然轻颤，天不怕地不怕人，这会儿看上去异常紧张。
“骗你说是‘你好’，让你跟着学，是因为……私心吧，想听你说，不是捉弄你，也不是故意骗你玩。”
沈尔没再看他，收回视线看着自己屏幕，没有点进训练营，也没有开始排队。
他在沉思。
前天困极之时松铭问他那些话这会儿点点，由朦胧变清晰。
自然而然，也想到松铭问他那句：“如果说有男生说喜欢你，你会觉得冒犯或者觉得难以接受吗？”
即使自己万次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但这个问题指向性和晏晟现在态度，无不是在向他说明。
像片轻飘飘羽毛落在暗潮涌动湖面上，泛起点点涟漪。
沈尔直盯着自己键盘，始终没有回头去看晏晟。
好会儿后，他轻轻抿抿唇：“啊，这样啊。”
“嗯。”晏晟透过灰下去屏幕，穿过没有色彩点缀召唤师峡谷，看着映照在灰暗屏幕中自己。
屏幕里他看上去紧张又无措。
沈尔悬在空中，不上不下那颗心这会儿找到他归宿。
没有沉入无尽深海之中，而是被点亮，悬挂在碧蓝空中。
晏晟喜欢他，是真。
“晏晟。”沈尔偏过头看着他，喊他声，而后促狭地笑笑，“你脸红。”
晏晟抬起手贴上自己脸颊，磕磕绊绊道：“第次，业务不熟练……如果让你感觉到不舒服话……”
他自认为那些不可能，好像已经成为可能。
过没会儿，旁传来耳机磕碰在桌面上声音。
动静被无限放大，沈尔听见动静，下意识地偏过头。
晏晟屏幕上是大大“失败”二字，他侧着脑袋，手握着半边耳机，将它摘下来放在桌上。
“输。”晏晟侧低着头，敛眸轻声说，“之前说岩雀玩得很好其实也是在说大话，岩雀没有玩得很好，只是会玩，也能打出常见连招而已。”
沈尔低着头，小声问道：“那为什要骗呢？”
晏晟屏幕亮起来，英雄重生在泉水里，他轻轻眨眨眼，而后握上鼠标，点下，很轻动静，在僻静训练室里却被无限放大，沈尔微微抬起头，视线落在晏晟屏幕上。
“咔”地声，屏幕中岩雀从泉水里出来，贴在墙边时滑上石板，钻进野区中。
“你先打完吧。”沈尔说，“不影响你。”
晏晟从喉咙中闷出声“嗯”，继续操控着手中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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