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烧猪肉”话音刚落,公主又有掌劈到李玮左颊上,声音极响,可见出手之重。所有人目光都聚在李玮那浮起指印脸上,李玮愣怔着看公主,眼圈逐渐红。在公主即将开始新攻击之前,他猛地扬起右手,向公主脸挥下,也给她记响亮耳光。
无法无天东西,满院被骟猫儿狗儿都要跑到树上去叫春……”
后来回应她,不是李玮答复,而是件迅速飞来瓷器撞击她额头声音——“砰”,有些沉闷。那飞来物旋即坠下,“啪”地声,四分五裂,这次声音很清脆。
那是公主掷出酒杯。
杨氏硬生生挨这击,似有短暂晕舷,未作及时反应,只愣愣地盯着公主,直到额头上血流下,她以手摸来看,才“啊”地叫出来,手捂着伤口,手指着公主怒骂:“你这贱人……”
公主再不多话,直接冲至她面前,拳击歪她下巴,此后犹不解气,在杨氏目眩耳鸣立足不稳时,又左右开弓,给她两三耳光。
此举太过迅速,又大出所有人意料,起初瞬无人有劝阻举动,后来回过神来,立即过去隔在公主与杨氏之间,面抓住公主尚在挥动手,面以身做屏障,为公主挡住杨氏反击。
公主不听劝解,用尽全力挣脱掌控,又朝杨氏冲过去,但这次,她撞到李玮身上。
李席张开双臂箍紧她,不让她有接近杨氏可能,而他此际目中也泛着泪光,激动情绪让他变得有点结巴,反反复复地问公主个问题:“为什,你,你要打妈妈?为什……”
公主哪会有心思回答,只是在他怀中拼命地挣扎着,像条被抛到岸上鱼。挣扎许久都未挣脱李玮,公主怒极,又开始挥舞双手劈头劈脸地打他。
杨氏气急攻心之下已坐在地上,重重吐出口带血唾沫后,面对儿子,拍着地面又是哭又是骂:“老娘怎生下你这个窝囊儿子,娶个新妇七出之条都犯全,你还这纵容她,任凭她和个连男人都不是*夫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你竟然哼都不敢哼声,现在可好,她连你娘都敢打……不知老娘是造什孽哟……要早知是这样,当年生块烧猪肉都好过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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