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游侍卫去就行。”温休笑,“怎,你信不过,还是信不过游侍卫?且若是真遇上些什事情,多带些人反而碍手碍脚。”
同福知说他不过,又见他心意已决,只得妥协:“那,那您早些回来。”
“知道。”温休转过头,对自己前面游戾道,“走吧,游侍卫。”
温休还是不太熟悉如何骑马,所以游戾也不敢走太快,索性便陪着温
同福道:“买,大人。”
“去牵出来。今日要骑。”温休说完,又转头对游戾道:“游侍卫也去牵你疾风出来吧,今日们道去抓鱼。”
游戾正要走,就听同福焦急道:“大人,您要骑马?您要骑马去哪儿?为何不坐轿?”
“去近郊平泉河,近得很。”温休面朝同福,道,“骑马便骑。有游侍卫在,你怕什。”
同福怯怯地看眼温休,又不甚相信地看眼游戾,才继续道:“大人”
第二日起来,温休照例撩起衣服看看自己腰侧,果然——淤伤并没好到哪里去。
身上都是药酒味,温休起身换件里衣,穿好衣服,正打算出门去用早饭,同福就进来。
同福看到温休穿戴整齐,便粲然笑:“大人,您醒啦!早饭刚做好,小正要叫您起床呢。”说罢,又觉不对劲,他皱着眉嗅嗅,颇为疑惑地问道:“大人,您房间里怎有股药酒味儿?”
温休边走边脸色不改地扯着大谎:“昨日你去买甜糕时候,游侍卫送药酒。问他为何送药酒,他说他想报答送他那匹马恩情。但他又是介武人,两袖空空,所以只好送这个。昨夜打开看看,不小心洒些。味道很重?”
同福听着连连点头,丝毫不怀疑温休话语真实性,还点头夸奖道:“只洒些,这药酒味便这浓,应当是好东西。游侍卫原是个懂得感恩。”
同福还没说完,游戾开口止住他话头:“不会有事。走吧。去取马。”游戾说完也不等同福,转身就走。
温休抬抬下巴,示意他快跟上:“快去吧。”
同福撇撇嘴,只能委委屈屈地闭嘴追上游戾-
捕鱼工具和温休准备些奇奇怪怪行当都放在疾风上,温休小马落身轻松。
温休骑在马上,听同福还在委委屈屈道:“真不用再找些人陪着您吗,大人?”
温休眼睛都笑弯:“嗯。”
温休本打算今日便去抓鱼,但由于淤伤缘故,他想想,决定还是推迟几日再去。他在家中闲得很,时常读书作画,唯娱乐活动便是偶尔晚间陈昄章忙完后来找他说会儿话,除此之外,甚是枯燥。
等温休腰上淤青彻底退去,七日已过。
那日早,温休早早便起。他吃过早饭,然后就让同福给他收拾出门要用器具。等太阳露全身,同福才收拾好。
温休边清点着要带东西,边对同福道:“前几日让你将之前在跑马场骑马给买回来,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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