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将马牵出来,拿着马绳看看温休,又看看游戾,得到眼神示意后,才将马绳放到游戾手里:“小民带大人到跑马场。”-
跑马场很大,春已过,近夏,跑马场草长得绿茸茸,看着甚是可人。
小厮行礼:“这马场温大人随意跑,有事便叫小民,小民随叫随到。”
温休点点头,又示意同福给那小厮些许打赏,小厮这才喜笑颜开地离开。
温休虽接触过许多马,但是对骑马,却是窍不通。那马不高,应是匹小母马,给游戾骑游戾都看不上那种。但温休看着,显而易见地不知从何下手。
温休见他喜欢,面上也开心,道:“若是能驯,便买送你。权当教骑马奖赏。”
游戾也没客气,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也不说清是竭尽全力驯马,还是竭尽全力教温休。不过温休也不在意,只对他说:“每日给你两个时辰在这里驯,待学会骑马,你又驯服他,便将它带回温府。”说完,又看向小厮,笑着说,“能骑温顺马匹在哪儿?也带去瞅瞅马。”
小厮忙应声,道:“温大人这边请。”
温休走两步,回头,发现游戾还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匹马,便觉得有些好笑。
官家子弟都中意,也来试过,但您知道,好马都烈。因为实在难驯,便直留在这里。若您感兴趣,也可随小民来看。”
温休点点头,只道:“去瞅瞅。”
烈马独居处,周身毛色光亮润泽,肌肉明显,鬃毛和尾巴都是黑色,头颅高昂着,鼻孔哼哧哼哧地喷气,看着高大帅气,威风凛凛。
马在行军打仗中何其重要,温休懂得很。他虽不会骑,但起义那会儿见过马并不比人少,所以看马,他总还是会看。
“就它。平时也不敢驯,便日日开个时辰马场随它跑,跑完它会自己回来,是匹有灵性。”
游戾看出他无措,倒是没想到温休也会有这种时刻。他走近步,原本冰冰凉凉声音都温些,但也没温多少:“抓
把欲望表达得那明显,活该被拿捏。
温休假装咳声,道:“游侍卫,别看。教会,它才会是你。驯它难,教也不易。”
游戾生平第次感受些许慌乱,闻言便立刻收回视线。
跑马场给小厮找马确实温顺,温休刚抬手,那马儿便立刻将头往温休手心里蹭。
温休摸摸它有些扎手鬃毛,笑道:“就它吧,辛苦。”
“是匹好马,缺个主人。”温休转头,看着游戾,“你能驯?”
游戾自见到那马,眼神就没离开过。烈到他心尖去。
他不是没寻过马,小时候师傅也为他寻过,但总找不到合游戾心意。游戾想着,要找便要找最好,所以宁愿直不找,也不愿随意找匹将就。但今日见这马,游戾便有些心猿意马。
是真好马,也是真烈马。
他没有妄自尊大,只诚实道:“属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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