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般说自己没问题以后,杨嘉立忽然变语调,有些撒娇地说:“就是今天手不小心扭到,关节很疼,很难受。”
叶霆听,马上就急:“那怎行,处理吗?伤得重不重,叶凡有没有给你请医生看过?有药吗,涂没有?叶凡!叶凡你给听电话!”
最后叶凡被叫过来,拿过手机阴着脸和那头叶霆交涉半天,绷着脸不知道骂句什,招来门口保镖,让他去叫个医生,替杨嘉立看看手关节。
医生捏来捏去也没觉得手有什事儿,杨嘉立就是说好疼。
医生最后没办法,开几支万金油类药膏,让杨
杨嘉立摇头,底气十足毫不心虚,平静道:“喜欢个人时候,不会舍得他受伤,更不想看他陷入危险。他点点难过、伤心、痛苦,都会让你心里发揪。叶凡对你做出行为,根本不是喜欢你样子。”
王洋眼神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好像想反驳,失常如小孩大脑又想不出反驳论调。
杨嘉立把烫伤膏从笼子里递给他,往四周看眼,轻声说:“这样,你要是还执意相信他,那们做个试验。晚上和叶霆打电话,你听着。等叶凡回来逼你做那个事时候,你抗拒他次,说你很疼,今天不行,你再看看叶凡怎对你。”
王洋没说话,也不知是听进去没有。
吧。他打你时候,是不是很怕?”
王洋眼神震,往后缩缩,默默低下头。
杨嘉立不急着逼他开口,只是嘱咐他晚上被子盖好别着凉,跟他说晚安。
接下来几天,杨嘉立总是趁着叶凡不在或是不注意,把王洋叫到身边,也不让他做什,只是帮着他处理伤口,实在在笼子里没办法,也会教王洋用什药抹上才会不痛。
他边处理,边有意无意地跟王洋提起所谓仇人恩人话题。
晚上九点,叶凡回到家。
吃完晚饭,他把手机丢进狗笼子里,不耐烦地说:“十分钟。”
叶霆和叶凡谈条件,要退标,没问题,但是在此之前,他要每天和杨嘉立通个电话,确认他安全,叶凡同意。
杨嘉立看蹲在笼子旁王洋眼,王洋呆滞眼神正盯着他手里手机。
电话接通,叶霆温柔嗓音从话筒里传来。
王洋开始还很笃定,可是越到后来,他看着身上伤口越来越多,整个屋子里只有杨嘉立会对他笑,会让他伤口变得不那疼,他态度也慢慢摇动起来。
第八天下午,杨嘉立帮王洋抹他指挥着王洋从客厅里偷来烫伤膏,叶凡早上心情不爽,往王洋手心灭个烟头,血糊糊个烫印儿。
王洋看着杨嘉立往他手心抹清凉白药膏,说:“他是喜欢。他说以后会对好。你虽然对好,你还是仇人。”
杨嘉立轻笑,慢慢旋上烫伤膏盖子,郑重地说:“他点也不喜欢你。”
王洋似乎被杨嘉立这句话给激到,眼睛突然瞪大:“说谎,你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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