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还得给他洗澡。”喻青看着沈灼,这小子跟他东扯句西扯句,他有点儿拿不准小孩儿是来干嘛。
“会儿去给她洗澡,
“老板这两天都没来过,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
还真是没来?
沈灼没再问话,喝完手里西瓜汁出酒吧。
刚出门右转就碰上个人。
喻青手里提着个包出现在门口时候沈灼差点儿没认出来。
“不画?”白育乘跟出去。
“没心情。”喻青把猫放在包里,去卧室换件衣服,“给猫去洗个澡,叫家政,会儿过来,你有事儿没有?”
“没事儿,闲很,非常正宗个游手好闲败家子儿。”-
下午酒吧不像晚上人多,清冷比旁边那家麻辣烫人还少,沈灼这次没戴大波浪,更没穿小皮裙,身白T恤加牛仔裤会让人误以为是哪家三好青年走错店。
沈灼坐在卡座上点杯上次那个西瓜汁。
颜料,大片留白,左边挤着堆凌乱线条。
白育乘从小没什艺术细菌,之前也没学过画画,每次对于喻青画都看不出来什意思,只知道闭着眼吹就完事儿。
“看看这旷世杰作!”白育乘抱着猫当个合格无脑吹选手。
祖宗实在难受,挣扎着从怀里出来,白育乘没抱住,猫直接窜到地下,踩到喻青随手仍在地下调色盘,带着颜色爪子往墙上挠,那张旷世杰作留下几道抓痕。
“哎哟这几百万啊,你可真是祖宗!”白育乘差点儿没喊出来。
“喻老板!!”沈灼看见喻青之后眼睛亮。
“找?”喻青挑挑眉,那天把小孩儿送回去之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他,自己也忙着画稿子,都忘问问小孩儿好没。
“今天休息,出来溜达呢。”沈灼笑笑,“你这是要干嘛去?”
“给猫洗澡。”喻青把包往上提提,沈灼能从上面透明地方看见里面团白。
“猫!”沈灼惊喜看着里面,“看着长不错啊。”
他不喜欢喝酒。
沈灼环顾圈,依旧没看到认识人,吧台小姑娘这时候正拿着个杯子来回擦,沈灼喊声服务员。
“你们老板呢?”
前台听到这句话警惕看看沈灼,“您找们老板干什?”
“哦,没事儿。”沈灼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白痴,“和你们老板是朋友,这两天找他他都不在啊。”
喻青皱皱眉,刚有思路没打断,看着这张半残废画纸半点没犹豫撕下来,“几百万个屁,什都不是。”
“不像你风格啊?”白育乘挑挑眉,“怎?最近没什想法?”
“嗯?”
“你说你之前,美院你说不上就不上,说句想去国外玩几年就真去,结果现在回来之后是老师也当上,酒吧也开上,之前连碰都不让碰画也能拿出来卖……”
“你今儿吃饱没事儿干是吧?”喻青不怎想说下去,抱起祖宗来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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