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钱多很。”
“什?”
左陶愣下后,下意识地回过头,有些不明所以地去看宋时寒。
宋时寒抽出张纸揩揩手指上残留药膏。
然后垂眸迎视上左陶目光时,笑着微微俯身在他
左陶呈大字趴在床上,像是直接进入摆烂状态,他将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对红要滴血耳朵。
略有些粗粝指腹上,半透明药膏格外冰凉,下下地刺激着脆弱神经。
到头来还是没躲过。
自从经过昨天晚上事情后,左陶发现宋时寒比以前还要更加恶劣,以前只是言语上撩拨,现在动作上也不闲着。
室内格外静谧,左陶连呼吸都放低,却仿佛还是能够清晰地脑补出身后宋时寒动作。半晌,他蜷下脚趾,强忍着憋句出来:
宋时寒闻言也没多说:“行。”
没想到宋时寒比早上那会好说话这多。左陶才想松口气,然而还没松半,就听见宋时寒顺着话音后边又补充句:“检查下。”
左陶怔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句“请问让你检查和上药有什区别?”在嗓子眼堵住。在迎视上宋时寒那双似笑非笑眼睛时,他又往被窝里缩缩:“不用吧……”
宋时寒在床边坐下,将他被子掀开些:“嗯,听话。”
左陶还在挣扎:“……这也没什好检查吧。和你保证,真没问题。”
当中。
深夜。
洗漱完之后,左陶刷会微博后就在床上躺下,彼时宋时寒刚好洗完澡出来,顺手就拾起放在床头柜上药膏。
左陶看见那药膏就如临大敌,都不用宋时寒说些什,他已经自觉地红耳朵。
“不用再涂药吧?”
“明天还有事情,今晚……不能那个。”
身后,宋时寒嗓音低沉悦耳:“知道。”
左陶又含糊地催促句:“好没?”
宋时寒应该是笑,说“嗯,好。”
左陶心想好话你就赶紧把手拿开,但始终没太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没话找话来缓解尴尬:“对,你说直播间那个钓鱼大户。算下,他也给砸不少礼物,要不要……”
“那既然好话。”
宋时寒将手上药膏放下,却没把话说完,只是在左陶好奇目光下,又漫不经心地从抽屉里将熟悉黑色盒子拿出来。
左陶:“……”
反应那盒子里面都装着什后,他大脑阵空白,心跳却开始疯狂地加速跳动。
五分钟后,
左陶往被窝里面埋埋,讨好似地朝宋时寒干笑声:“这下真觉得自己已经好。”
闻言,宋时寒在床边停下,见左陶本正经样子,故意为难地挑眉:“已经好?”
“嗯。”
“但是说明书上面说,天要弄三次。”
“规矩是死,人是活。”左陶瞥眼宋时寒轻敲药膏手指,又迅速移开目光:“自己身体自己知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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