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荒谬。
轻咳声后,连忙岔开话题。
“脑袋硬,就算是被砸应该也不会有事。”
“这事情还是要怪桃言,都怪他们没有处理好道路,不然你也不用去医院。”
宋时寒:“嗯。”
宋时寒没接这话,而是问句:“你想被砸脑袋吗?”
左陶:“反正也不是真石头,砸脑袋上话,应该不会有什大事。”
“嗯。”宋时寒用最平静语气,说:“可是不想看到你被砸脑袋。”
左陶手上动作很轻,用掌心认真地揉着宋时寒肩膀,下意识地说:“脑袋比较硬,就算是……”
话还没说完,反应过来宋时寒刚刚说些什时候,左陶愣下后,心跳速度逐渐开始加快。
那点不适时宜旖旎心思,在望见宋时寒满肩青紫时,瞬间消散。
再怎样也是个重物,砸在身上怎可能会没事。
定很疼。
“……”
左陶自责地咬下嘴唇,倒点药酒在手心,然后试探着贴上宋时寒皮肤。
寒将铝罐在桌上放下。
“开始吧,早点回去休息。”
说着,没等左陶反应,宋时寒掀起衣摆将上衣脱掉,可能还是不小心扯到伤处,眉心不易察觉地蹙下。
看着眼前赤裸上身男人,左陶喝雪碧动作顿。
如电竞圈所公认那样,宋时寒身材确实好。因为常年通过锻炼维持体脂率缘故,他身上肌肉线条清晰流畅,尤其是腹部肌肉垒块分明,侧边人鱼线流畅地滑进裤腰里面。
努力想要岔开
可能是他想多,也可能是他错觉。左陶总觉得宋时寒刚刚那句话中带着点其他意思,不能算是轻佻,但却是撩拨。
他超过队友之间谈话时该有界限,也不像是哥哥对弟弟关心。
左陶茫然地动下嘴唇,心间微动。
似乎是被左陶反应逗到,宋时寒眼底浮现出点笑意,问他:“就算是什?”
晃下脑袋,左陶不敢再去看宋时寒眼神,也不敢顺着刚刚心中冒出念头,继续往下想。
“疼吗?”左陶揪着眉头,问他。
宋时寒语气不变,甚至还有心思开个玩笑:“你碰到吗?”
左陶却笑不出来。
心中疑惑,还有犹豫话,在这会终于按捺不住。
左陶情绪有些低落起来:“队长,其实你当时不应该帮挡。”
如果说穿着衣服宋时寒是行走荷尔蒙,那将上衣脱掉之后,荷尔蒙就直接double。
但在这种时候直勾勾盯着人腹肌显然不太合适,左陶猛地灌口雪碧后,眼神往别处看去,然后没事找事地扒开药酒瓶盖。
宋时寒并没有关阳台门,晚风透过纱窗将白色纱帘吹起。
吹进室内风中裹着淡淡酒味,混着舌尖冒着气泡汽水,弥漫出种淡淡清甜。
像是并没有注意到左陶略有些不自然眼神,宋时寒随手将上衣丢在旁边凳子上,然后背对着左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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