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之后,左陶开始转移话题:“秋哥,你怎也回来,不是在放假吗?”
“家离得不远,就让姜哥顺道捎回来看看。”说着,见左陶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游
回到房间后,左陶趴在桌上幽幽地叹口气,才休息没多久,想到宋时寒吃完饭就去训练室身影。犹豫会,他从自己玻璃糖罐中拿颗棉花糖出来后,又带上个柔软靠枕,身残志坚地往楼上训练室去。
今天给自己安排训练计划还没完成,他不敢停下。
下午五点。
原本还远在外地姜明终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与之同还有闻讯而来王秋。
“怎样,你们两个都没事吧?”
三分弱小,三分可怜,三分无助,再加上分不需要演伤痛。
完美。
宋时寒垂眸看左陶会,直到后者眨也不眨眼睛漫上层水雾后,才漫不经心地说句:“是吗?”
左陶点头:“嗯嗯!”
似乎是觉得有趣,宋时寒挑眉,唇角勾起点不明显弧度:“现在还怕吗?”
话,回头和姜哥起去走趟。”
左陶脑海中瞬间就浮现他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那张照片,当即果断摇头,想也不想地回答:“不用!”
宋时寒挑眉。
“……意思是。”左陶咽口口水,心虚地解释:“不用麻烦特意去跑趟,相信警察叔叔定会保护好个人隐私!”
宋时寒应声,没怎多问,刷卡进门后,忽然说句:“不是黑带五段吗,刚刚那人和你动手,怎不知道躲?”
六月下旬天,姜明满头大汗也顾不上坐下休息会,气喘着开口说话:“路上耽搁点时间,事情解决?”
“没事,问题基本上已经解决。”说着,宋时寒看左陶眼,道:“就是Pink受点伤。”
“啥,桃子受伤?!!”王秋刚从训练室小冰箱里面拿出两罐冰饮,朝姜明丢罐后,走到左陶身边停下:“妈那杂碎可真敢啊,也是练过?”
他显然还记着左陶黑带五段事情,担心同时,又问句:“伤哪?”
“腰上。”
“……现在不怕。”
左陶顿下,又改口:“只有点点怕。”
宋时寒继续往楼上走,意味不明地“嗯”声后,说:“好好休息。”
——
本来说要亲自下厨给宋时寒做饭计划最终还是泡汤,兵荒马乱上午过去,等真正回到基地坐下时候,都已经下午快点半,最后还是外卖解决问题。
左陶沉默:“……”
他总不能说当时正在翻那人白眼,结果翻有点狠,眼珠子还没翻回来,疯狗跟着就咬来吧?
只好睁着眼睛胡诌:“不敢。”左陶抿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羞耻:“就……被他那样子吓到。”
话落,他抬眼去看宋时寒,尽可能睁大眼睛显得更加无辜。
脸上每个细胞都在努力着,爆发出前所未有过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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