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时寒又重复句:“当然,没有说你这次动手有什不好。”
“只是你想过没有,万这人身上拿刀或
左陶自认为在野火这段时间里,自己直都有保持很好,若有所指地暗示句:“队长,你也是知道对吧?”
宋时寒淡淡地问句:“知道什?”
“就……其实挺乖。”
这种话由自己说出来实在是说不出羞耻,最后尾音落下时候,左陶脸又迅速烧红起来。
宋时寒并没有接这话,车内气氛又重新回归死寂。
“就练点跆拳道,其实也不是很厉害。”左陶低着脸不敢去看宋时寒,结结巴巴地找理由:“刚刚,就……嗯,就是小时候在小学总是被欺负,对……被欺负。”
忽然找到方向,左陶从自己过去中挑拣出些不怎光彩记忆,对宋时寒说:“然后小姨看不惯,他嫌太怂,就把送去学跆拳道,本意就是为在遇到危险时候,能够保护好自己。”
“这样?”
宋时寒勾着唇,脑海中闪过左陶方才动手时满脸嚣张模样,没由来地觉得有趣:“什段位?”
左陶:“……黑带五段。”
打骚扰电话,包括那……衣服都是他送来,这都是他自己承认。还有……”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左陶欲言又止。
宋时寒:“还有什?”
“他还对说些……很恶心话。”
左陶语气硬邦邦,想到那男人刚刚说话就来气,这要是搁在以前没什人设上面顾虑,他非得再补上两个拳头才解气。
脸上热意随之又渐渐消退,左陶好几次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最后抿下嘴唇:“队长,对不起,不该……”
“左陶。”
宋时寒忽然出声打断他。
左陶不解地抬头。
“没有怪你意思。”在红灯亮起路口缓缓刹车,宋时寒侧目去看左陶,他微蹙着眉:“基地安保全天都在,你只要喊声,大家就会赶来。”
不敢继续这个尴尬话题,左陶又紧跟在话音后面转移话题:“说都是实话。然后还很怕痒……他刚刚摸腰,就没忍住,条件反射本能就动手,……”
想起什,宋时寒挑眉:“怕痒?”
左陶没领会出宋时寒言外之意,他抓下头发:“嗯,很怕痒,而且……”
“队长……”左陶很认真地和宋时寒承认自己错误:“知道打人说脏话都是不好行为,但刚刚真是没忍住,平时不这样!”
他边说,边壮着胆子看宋时寒眼。
听到这里,宋时寒用余光瞥左陶眼,见他脸上抗拒厉害,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问些什。
宋时寒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从烟盒中敲出根烟,也没点燃,只是咬在唇间。
然后状作无意地说句:“以前还不知道你下起手来还挺狠,之前练过?”
左陶:“……”
来,终究还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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