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之前说,要看表现,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和做朋友。”祝辰宵无奈地扫她眼,心想这女人到底是什情况,醉酒时圆周率背得那清楚,自己说过话倒是各种记不清。
“哦哦哦,想起来。”贺乐涵恍然大悟地坐直身子,接着便笑道,“那个也是随便说说折磨你玩。”
“折磨玩?”祝辰宵瞳孔微微缩下,音调低沉入底。
“对啊!谁让你最初对那差,整天胆战心惊地给你做牛做马,生怕你给开除!所以现在不得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让你也感受下痛苦!”贺乐涵牵牵嘴角,笑得有些狡黠。
“……”祝辰宵心情复杂地默几秒后,眸光幽深地睃她眼,“那你折磨够吗?”
贺乐涵歪着头思忖会儿,慢悠悠地回道:“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折磨你做什。”
闻言祝辰宵又顿片刻,才薄唇轻启道:“但其实,你折磨挺久。”
“啊?有?哪有?”贺乐涵有点迷茫地眨眨眼。
“有。”祝辰宵修长手指摩挲下玻璃酒杯,黑沉瞳眸直勾勾地看向她。
“你不理,对来说就是最大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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