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他在骗她?
“哎,你说你,最后非要打顾禾诚那拳干嘛?”贺乐涵叹口气,跨上他摩托车后座。
“因为他说你。”周言淮拿起头盔帮她轻轻戴到脑袋上。
“又不在乎,下次别再这冲动,就当他在放狗屁好。”贺乐涵稍稍调整下被他戴歪头盔。
周言淮默片刻,才眉眼低垂着背过身:“那个新排练房在哪?”
贺乐涵兜里摸出手机看看:“在城西松源路那边。”
“……”周言淮默几秒,才有些认真地问她道,“你不觉得这钱挣得憋屈吗?”
“哎,开始挺憋屈,但现在有点习惯。”贺乐涵耸耸肩,“而且怎说呢,他还是教些音乐上东西。”
“他教你什东西?也可以教。”周言淮眸光又沉下去。
“别闹,你能教打鼓强弱变化与情绪之间表达吗?”贺乐涵笑笑。
“……”周言淮动动唇,明知不能,却也不想承认,最后干脆绕过这个回答道,“那你就因为这点,就去忍受他那些无理要求?”
周言淮微微怔下,才垂下眼眸别过脸道,“抱歉,只是有点担心。”
“知道,心里有数。”贺乐涵轻轻笑下,“他也是被家里相亲逼烦,才让去帮个忙。”
“那他为什不找别人?”周言淮拧紧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可能他没有别人能找。”贺乐涵微微顿下,“而且本来平时就经常帮他跑腿打杂,所以他会习惯性地找吧。”
“你平时为什要帮他跑腿?你不是定音鼓手吗?”周言淮不悦道。
“知道,坐稳。”周言淮转转摩托车把。
“嗯。”贺乐涵夹着购物袋,轻轻抱住他后腰。
在摩托车启动后,贺乐涵下意识地回下头,发现那辆黑色宾利依旧纹丝不动地停在街边。
奇怪,祝辰宵不是前面说要赶时间去办事?
怎过半天还没走?
“当然不是,他钱给得多啊!又不是白给他跑腿。”贺乐涵眨眨眼。
“可是……”
周言淮张张嘴,还想再说点什,却被贺乐涵打断道:
“行,反正们贝斯手差不多定下来,也不用坚持太久就可以辞职,所以你就别操这个心,以后少给找今天这种麻烦就足够。”
“……”周言淮薄唇抿紧片刻,才有些不甘地点下头,“知道。”
“因为……你还记得最早跟你吐槽过神经病邻居吗?”贺乐涵抿抿唇,缓缓道。
“记得,但这跟这事有什关系?”周言淮不解地看看她。
“他就是那个神经病邻居。”贺乐涵幽幽道。
周言淮愣愣,才反应过来道:“敢情你上来就跟指挥结下梁子啊!”
“对,所以才不得不讨好他,求他别再记仇开除。”贺乐涵惨淡地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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