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醒来贺乐涵只敢拿静音哑鼓垫练练基本功。
等到窗外逐渐传来高低起伏乐器演奏声音时,她才坐到架子鼓前敲起来。
而隔壁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总之上午她都没再见他来找过她麻烦。
等到下午,说是要来和她对乐队新歌周言淮准时敲开她房门。
“在新家生活还适应吗?”他放下身后吉他包,笑着问候道。
“刚才又不是演出!况且在你弹钢琴前,已经连续敲半个小时鼓!所以不能算是没你持久!”贺乐涵怒气冲冲地回怼道。
“哦,并不希望你有多持久,毕竟早点把你弹倒下,可以早点获得清净。”他敛眼神,淡漠地看向脚下楼梯。
“喂你这人……”贺乐涵张张嘴,下子不知道该说点什好。
“还有,不叫喂。”他语气不悦地打断她。
“……”贺乐涵怔,接着狠狠地剜他眼,“管你叫什!不想知道,也不想再看见你!闪开别挡道!”
衣,套件黑色机车棉袄,打算去食堂吃晚饭。
结果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隔壁那男人也恰好走出房间。
她不禁脚步顿,时有点想不好是退回房间避下他,还是假装没看见该怎走就怎走。
在她犹豫间隙里,那男人已经走过她门前,淡淡地落下句:“输就是输,没必要找借口。”
“……”贺乐涵怔,猛地抬起头,却只对上他冷漠背影。
“别提,糟糕透顶。”贺乐涵叹口气,“发现隔壁住个弹钢琴神经病。”
“神经病?”周言淮眉梢轻挑下。
“就他嫌练鼓干扰他弹琴,还说敲是噪音,让别写歌,还世界片安宁。”贺乐涵冷笑下。
“卧槽,神经病啊!”周言淮浓黑眉头立马蹙起来。
她说着就侧身绕过他,三步并作两步地下楼梯。
讲真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穷到租不起别房子,她简直想连夜搬走。
多跟这男人做天邻居,她觉得自己至少要减寿个月。
而且她想不明白他明明坐着豪车,看上去副很有钱样子,为什要来住这条件般乐团职工公寓。
大概只能用脑子有病来解释吧-
“喂!没有找借口!”她带上屋门快步追上去,“整天都在搬家收拾东西,耗费太多体力,才会不小心手滑掉鼓棒!”
“哦,如果你在演出时掉鼓棒,算是很大失误。”他垂眸掠眼气急败坏追在他身边女孩。
她潮湿短发软趴趴地垂在额间,白皙脸蛋因为生气而有些泛红。
双眼睛清澈透亮,五官虽不是明艳类型,却长得恰到好处,带着阳光般纯净,透着清清爽爽少年感,只眼便让人无法忽视,难以忘怀。
只是此时她那双黑亮眼睛正凶巴巴地盯着他,仿佛只爪子还不怎锋利,却要张牙舞爪发起进攻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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