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才开宴,现在日头尚早,盛尧跟万成器等人在庭房聊商业。
盛尧话比较少,背靠着太师椅端端正正坐着,单手随意搭在桌上,桌人里,属他最年轻英俊,要论在大庆朝商人中地位,也属盛尧为胜。
但是大家都知道,盛尧手上现银不多,因为全捐出去……
所以,要想搭上盛尧,个个都想送银子,但是太俗,所以要送就送盛尧舍不得买……比如女人。
庭房内,有几个盛尧面生人,其中有不少人频频和他搭话,“盛东家年少有为,在生意场上大胆开拓,赚银子不为享乐,还博得圣上钦赐……现在北边人买茶只认盛家乔,可见盛东家义捐影响力,段某佩服,也斗胆问句,盛东家接下来可有计划
“近来天儿热,不爱出门,莺娘今儿来,务必收下,若不是你,上哪给儿讨个这样旺家媳妇儿。”句话,把姐妹俩都哄乐开花。
盛莺推拒不得,最后只能是收下,对金簪,她倒也还得起。
万老太太说会儿体己话,就起身要走,“你们说会子话,去前院儿看看。”
余兰见婆母走,连忙看向乔知舒,眼神里还有些担忧,“乔儿,过来,姐姐问你几句话。”
乔知舒愣愣,起身过去,“余姐姐,怎?”
概嫁对良人,“让娘操心,今儿个天热,快,小翠,给娘送送风。”
小翠:“夫人,盛乔家莺娘来。”
“妹妹……”盛莺进屋就唤上。
余兰听到姐姐声音高兴坏,直接扶着腰站起来,挺着个大肚子吩咐下人快将盛莺迎进来。
姐妹相见,握着手就不撒开。
“盛尧去吃花酒,你可闹?”
盛莺先笑出来,“傻丫头,作神神秘秘,当是什……那回是乔儿跟着起去给小六接风,尧儿从不吃花酒。”
乔知舒也放松笑,“吃花酒是应酬,那日主要是登州舶司官吏来江州办事,搭乘咱们家船,便起给接风。”
余兰松口气,放心大胆地说:“前几日听二叔院子里说,江州织造请他搭线,想结识盛东家,说是为此还给花船个姑娘赎身,只要盛东家点头,立马送府上去……兴许是误会,白担心场。”
乔知舒拧眉,立马起身,“看看去!”
乔知舒坐最远,盯着余姐姐肚子惊叹,他怀瑭宝时候真是太不显肚子,余姐姐这肚子里怕是能装两个小瑭宝。对比之下,挑食小瑭宝像个小可怜,爹爹怀他时候没好好喂他,出生时候小家伙只有手臂长,长到现在胖胖壮壮,小家伙已经很努力!
乔知舒双手暗暗握拳,乖儿子,爹爹回去就给你赔不是!那个姜,咱爷俩全塞哥哥嘴里去!
……
万老太太爱屋及乌,十分礼遇盛莺,因为盛莺义妹余兰旺她儿子。
“听兰儿说莺娘喜事将近……”万老太太使唤贴身婆子,“去把屋里收那对云凤纹金簪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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