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安连连点头,“好,认识刑部人,已经写信与他来协助这个案子
范安是茶马司御史,他叹口气,“对方好计谋,江南银叶不能闹大,若闹到盛京下人来查,和王大人必受牵连,毕竟当时确实有太多比盛东家实力雄厚商队……”
乔知舒后退两步,低低声自语:“就算查没有行贿,大哥也会被认定有徇私枉法之嫌。”
茅尖也是痛恶那人阴险,“定是吴家堡干!”
乔知舒苦笑,此事乃吴家堡所为毋庸置疑,“但是,他凭什认为,会拿盛尧命换自己?”
茅尖愁苦不已,“若你出事儿,表少爷肯定会和他拼命!”
他去旁行刑。这期间常虎哀嚎痛呼,可就是咬死乔知舒是凶手!
乔知舒听着耳边刑杖打在肉身上声音,捏紧拳头,虽说常虎受刑法让他心中畅快,可是也充分证明,这场针对他谋害案,真是做足功夫,可见背后之人阴险狠毒!
案子进入调查阶段,乔知舒作为被常虎用性命指证凶手,无奈被暂时收监。
岗儿恨不得扑上去,“小哥没有杀人!不要抓小哥,大人冤枉啊……”
乔知舒看着被捕快衙役等拦着岗儿,生怕他受伤,直冲他摇头,可岗儿泪眼汪汪,就是不走,整个小身板都被人高马大捕快抱起来,双脚都离地还在胡乱踹人,好不可怜。
范安:“可偏偏常虎出来做人证,咬死是乔二东家杀人,他拿命作伪证搅局,真凶实在难查啊……”
吴经义计划最终目从来都不是乔知舒,他敢递布条,当然吃定乔知舒等人不敢江南银叶闹大,闹大就有污点,有污点,朝廷就定会抹去。
“他要不是说供词,是盛尧主动和他拼命……”乔知舒手脚发冷,僵着身子站笔直,“他这个布条是要告诉们,他真正目是江南银叶,他知道们不敢将江南银叶搬出来,他要哥哥自行想办法将江南银叶安全送到他手上!”
吴经义想要盛尧自己想办法出事,他也很想知道,盛尧要江南银叶?还是要乔知舒?
乔知舒稳稳心神,“范大人,你定要帮助拖延时间,这里有知府大人关照,不必急于救出去,务必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人不是杀,定会有线索指向真凶!”
这幕让乔知舒天都坐立难安,长姐晕倒,岗儿发疯,家里乱作团。
他虽知道清者自清,可是常虎拿命和他赌,他难以摆脱常虎这样不要命疯子还算小事,可家人若因此急出病来,他要这辈子都难以释怀……
乔知舒直以为,暗处狗贼是要他命,直到夜里,茅尖带范大人来探监。
茅尖带厚厚被褥和毛氅,见乔知舒被关押地方还算干净整洁,旁边牢房都是空,就知道知府大人还是偏爱。他给乔知舒披上毛氅,然后拿出个布条递去。
乔知舒接过,轻轻念遍:“想活命,供出江南银叶行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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