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点儿不觉羞,抿着嘴傻傻笑,还伸出根手指去摸盛尧嘴巴。
盛尧哪忍得住,手紧紧环着乔知舒腰,手叩着乔知舒后脑勺,然后昂起头吻上去……
乔知舒任他亲下就推他,是害羞也是嫌弃地说:“好烫呀!”
“嗯?”盛尧玩心大起,滚烫唇就乱七八糟往乔知舒脖子上、下巴上、额头上留下印章。两人翻滚圈儿,变成乔知舒躺着,他双腿蹬着盛尧哈哈大笑。
少年双腿结实有力,盛尧为制
“那今晚咱们邀上范御史,同去品尝二。”这是给盛尧介绍人脉呢,毕竟王江纬不常在江州。
盛尧自然明白王江纬用意,便接话头,“好,今日盛尧做东,陪大哥多喝几杯。”
“哎呀,还是你俩小子快活,就天天听三弟说你带他去吃这,喝那,你俩怕是把这江州府都走出花儿吧?”
乔知舒嘻嘻笑,“还没呐,快……”
盛尧哭笑不得拍拍乔知舒背,“行,快别气大哥。”
因为皇商李家被抄,所以那处仓库充公,两人是跟着牙郎去府衙签下房契,交银子,拿到钥匙后,两人顺便去隔壁御史府看望义兄王江纬。
江州茶马御史府绿意盎然,早春枝头已经有不知名鸟雀栖息。
两人被御史府下人领着见到王江纬,王江纬站起身来相迎,“你们来得正好,快,看看这是什。”
盛尧接过王江纬递来文书,“江州银叶?”
江州银叶可不是般百姓喝上,名门望族才有享用资格。当然最价值连城茶叶还是金瓜贡茶,皇帝专享,其次是岩茶之王,专供皇室。
王江纬点点他,对两个义弟生活羡慕不已,冲盛尧说:“都叫你给他惯。”
兄弟三人有说有笑,待黄昏时分,邀上范安同去用晚饭,于是盛尧在江州,也算是有自己人。
晚上回客栈,盛尧有些犯困,饭桌上他多喝几杯,他第次喝酒还是跑商路上,喝酒能暖身子,不过喝不多,所以酒量没练出来。
乔知舒让茅尖打热水来,亲自给盛尧擦脸,看盛尧因为饮酒缘故而泛红嘴唇,他压上去用嘴碰下,烫烫,没什味道。
盛尧胸口被他这压,立刻就醒,睁开眼看放大脸蛋儿乔知舒,勾唇轻笑下,“哪来登徒子?”
“不错,有前面驸马案影子,大哥也只放心你,交给你如何?”
有这个文书,等于就可以自由出入乌兰,打通邻国贸易市场。以王江纬对盛尧为人解,也只放心盛尧不会徇私枉法,不会犯下走私案。
盛尧收下文书,双手抬起行礼,并感谢:“多谢大哥,盛尧定不负信任。”
“二弟这是为大哥分忧,无需多礼。”王江纬随意地摆摆手后,看向旁乔知舒,说道:“忙这些天,今日终于得闲,前几日听知舒对那焖黄鳝赞不绝口,今日可还要?”
“嗯嗯。”乔知舒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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