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尧听后,稍稍评价下苏夷,他说:“苏夷此人,雅慕诗书静慕风,与他同窗多年,甚少听他谈及风花雪月,他心不在女色,如果没有个完全懂他贤内助,怕是往后难以安生。”
苏夷也是儿时同伴,对他选择不接受,但是能理解。
乔知舒就静静听盛尧说话,他什都问,哥哥赚多少银子也问。
盛尧也不藏掖,“往年能跑十票,明年计划提到三十。”
三十票就是三千斤茶叶,几乎可以包南县在内,四个县城产出所有茶叶总重。
乔知舒很乖,“哦。”
他披着被子,站起来之后还要磨磨蹭蹭扯扯,防止被子拖地上脏。
盛尧见状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床上去,于是,乔知舒又在床上把早饭解决。
乔知舒精神状态好,两人这日就缩在房间里聊彼此情况。
乔知舒:“你弟弟现在闹着要烧窑,险些跟着出发,你老给他买建盏做什?他有套就行,现在他叫你惯玩花样越来越贵!”
坐着倚在床头,拿着商队送来账本看,路上花销还算有度,看来他知舒不傻,商队也是良心,不忽悠年少雇主。
乔知舒侧躺着,手搭在他腿上,腿跨着他脚脖子,直到茅尖送来早饭,他才终于睁眼。
吃早饭时候,盛尧就站在门口吩咐他镖手,好多乔知舒下床披着被子吃早饭,竖起耳朵听哥哥低沉有力说话声。
“带他们先回州府安顿,第时间检查茶砖有没有受潮,还有,事情办完,领着他们这帮兄弟去吃顿好,跟账房拿银子,记私账上,等回去填。”
“是,东家。”
“这多?”乔知舒惊呼。
盛尧点点头,“不出两年,茶商利润只能有现在五成。”
盛尧给乔知舒分析现在时局,“茶叶走私案中,皇商和驸马勾结,他们低价从各个小茶商处收茶叶,小茶商迫于他们权势,只能顺从,但又觉损失过大就相当设法压榨茶农,茶
“行,终于给你抓到机会教训。”盛尧理亏,调侃句之后,浑不在意地道:“这趟回去他要是还想烧窑,那就给他建座,左右百两银子事。”
“好。”
“还有卧龙禅寺,你给说说寺庙情况,明年回去,打算给修葺番。”
乔知舒慢慢形容下卧龙禅寺,他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盛尧越听越拧眉,这出名悲田院,也太破旧。
聊着聊着,又提到方荷又生个儿子,盛岩中秀才,盛雪立女户,年底也成亲,新郎官是苏夷。
“去吧,跟兄弟们说这边有情况,估计十日左右回州府,让他们看着拿主意,拿不定就拖到回去。”
“好,那们就去收拾收拾,吃完早饭就出发。”
盛尧应声,送走三个下属,返身回屋坐在乔知舒身边,顺手就摸摸乔知舒手。
乔知舒手中瓷勺‘叮当’声砸碗里。
“才离开会儿,手就凉,回床上躺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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