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虽然也担忧,但是他对盛尧有种说不出来盲目信任。
“信中说——地下有葛根,有待拔根起。意思是地底下有树根须须,地须……帝婿!猜他留下来最主要目是暗中协助御史大人,还并州茶叶市场片清明。”
盛尧每年来信,都作些暗头诗,乔知舒已经和他有很深默契,有些字句表面看起来像是盛尧在怀念他们小时候生活,但是乔知舒眼就能看出背后含义。
孙鸿润叹气,“只看咱们县城这个月乱成这样,就能想象到并州之乱,他才二十,这大事
孙鸿润连连点头,让伙计给包两大包茶糕送上去。
官差们接过,塞装账本篓子里。
送走官差们,孙胜恰好从县衙回来,风风火火往二楼跑,边喊着:“乔儿,表哥信果然来。”
三人坐在二楼雅间,孙胜和乔知舒挨着在起看信,孙鸿润在旁边冲茶,等他俩念信。
孙胜看个开头就失望地喊声:“又不回来,表哥是在并州乐不思蜀吗?”
是坐在茶馆二楼,听到楼下有官差来要账本,他才起身走到二楼围栏处,静静地看小舅和这些官差打交道。
孙鸿润让帐房先生将茶馆账本全部搬出来,小心翼翼地说:“官爷放心,月初这铺子就被查过,都知道铺子卖茶叶都是自家种,两年前就去县衙改成茶商户。”
他们茶馆在县城生意红火,就是不吃茶也来包糕点吃,每年往县衙交税个子儿不少。
官差也是看菜下碟,“孙老爷放心,实在是汝州茶农案牵扯甚广,上面施压,们也不得不走个过场。”
孙鸿润点点头表示理解。
乔知舒心也沉下去,没说话继续往下看。
“并州乱……”看完信,乔知舒声音很低地说道。
孙鸿润拿茶壶手都抖下,“那尧儿?”
“哥哥没事,他每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买茶引,过关税,这些交过税证据也都有好好保留,但是他之前和茶马司有点关系,所以不能出并州。”
孙鸿润担忧,“这孩子就是劝不回来!真气人!”
另个官差常来他们茶馆蹭座,也开口道:“放心吧,般茶馆都少被牵连,主要是茶叶铺,咱们县里七成要那个……”
他做个手势,意思是要被抄家。
站在高处乔知舒若有所思,他头上羊角不在,已是半束半披,半束起头发用逍遥巾固定,逍遥巾是丝绢材质,两条长长白色丝绢垂在脑后,与发同齐。他长成个漂亮小少年,他眉尾偏低,垂下眼睛思考神情脆弱又无助,给人种柔弱可欺美感,但熟悉人知道,乔知舒聪明又坚强。
孙鸿润吸口气,“这多?”
“又不掉脑袋,多又如何?行,们就先走,后边儿还好多家要查。”官差不欲透露过多,实在是这个案子太广,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些个茶商是虾米,不是最惨,最惨是茶农,虾米都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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