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夷家,更是见屋顶几块木头上盖着全是茅草,盛家可是在村里就用瓦片做屋顶……
盛雪随从去叩门,很快个十五岁少女来开门。
“你们找谁?”少女双大大眼睛单眼皮,眼尾朝上,鼻头大,嘴巴大,五官都挺大,穿着蓝色粗麻裙,长得并不秀美,更谈不上美艳。
苏夷家穷,不可能有婢女,盛雪猜到眼前这个长相寡淡女子就是苏夷那个青梅,她心里哼道
十岁孙胜:“表哥,山下有人找你,说是姓方。”
姓方?孙老太太:“打发她走,盛绍元舍不得面子便罢,方氏在眼里不过是个三文钱买碗兔血,她还没资格进孙家大门。”
盛尧也没放在心上,更没打算下山见方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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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人也见不到,话也递不进去,只能叹气,只怪往日不重视盛尧和乔知舒,等失去岗儿,才惊觉欠人家哥俩不少人情,可惜已经晚。
何作为?”
“如今小舅个人肩负家人生计,小舅自然是疼爱长姐,可若是和长姐同压在小舅肩上,且不说小舅能不能喘上气,和长姐是万万做不出这样事。”
“而且……”盛尧信誓旦旦:“孙儿有私心,是绝对不会再让长姐回到那畜牲身边!长姐出嫁时,方十岁,不知那人品行,二无力阻拦,如今十七,也得知那人不堪托福。往后有在,长姐就是想招个入赘,也是会有这个本事。”
盛尧他主意大,任凭孙家二老和其他长辈怎劝,他铁心不回县学。
他要北上。
打道回府之后,告知女儿,她连盛尧面都没见着,孙家小童也不愿为她递话,把盛雪气直拨算盘珠子。
“他竟然敢不见您这个长辈?他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去?”
盛雪气哼哼,她重生之后很是要强,隔日就在二哥房中摸来本书,领个奴仆就往青衣巷苏夷家去。
青衣巷面前街上,都是些干着腌臜生意铺子和摊儿。比如宰猪铺子,宰卖鱼铺子,还有穷人家汉子支个摊帮人杀鸡拔鸡毛,收取个两文钱辛苦费,来光顾甚至有富人家院子里帮厨,图省事,图他拔得干净。
所以盛雪路上都是拿帕子捂着口鼻,条街都是肉类腥臭味儿,由此可见将来江州青衣大学士家里,得穷成什样子。
孙老太太是既惆怅又欣慰,“尧儿这席话是既有担当,又有远见,尧儿长大。”
孙老太爷也长吁短叹:“罢,如你之言,考进士还得个七八年,就算真入仕,小小芝麻官焉能在这浑浊官场独善其身?焉知就定能保护亲近之人?你既有他念,外公定支持你。”
乔知舒扒着门探着脑袋偷听,再次折服在哥哥担当和远见之上。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乔知舒默念遍,他要跟哥哥起北上,他可以去做发糕卖钱。
乔知舒还想听哥哥计划呢,就被跑进厅堂胜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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