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摆在这里,祁随之不能不怕。
而只有解事情始末,才能最大程度地保护好他。
这些问题在没见到明昭之前,祁随之全都无从下手,不知从何打探。
但他在洛杉矶见到明昭,明昭就在这里工作。
明暄说过明昭是心理医生。
祁随之静静地看很长时间。
明暄缩在被子里,丝毫没有起来关灯关窗想法。
黑夜里屏幕亮光被无限放大,另张床上睡着陈珂呢喃两句含糊不清话。
祁随之抿着唇,挂断视频,酒店房间陷入黑暗。
但祁随之久久没能入睡,他对错失八年明暄,好奇又心疼,这段日子他很好在明暄面前装出若无其事样子,过去事情他说过不问明暄就真句也没有问,但没有问出口不代表不想知道。
每次吹着吹着,头发还没完全干透,两个人就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然后就会开始进行些不可描述。
口干舌燥。
祁随之抬手从床头柜捞瓶矿泉水拧开,咕咕咚咚灌下去大半瓶,物理压制体内躁动。
两个人随意地聊天,直到陈珂挂断视频说自己要睡,让祁随之也早点睡。
明暄听到陈珂声音,眨眨眼:“你也快去睡觉吧。”
“不是啊。”祁随之说,“想他。”
陈珂无语地偏过头。
明暄不由自主地闹个红脸。
“以前也没这容易脸红啊。”祁随之抬手刮下屏幕,笑着说,“怎越活越回去。”
明暄将毛巾顶在头上,双手捧着热烘烘脸小声反驳:“才没有。”
就像挖出个巨大突破口。
他不确定明昭会不会告诉他,但总
为什会变得郁郁寡欢。
为什睡觉时候要亮着明晃晃灯,要大开着窗户。
为什在拉萨时候会说出那句“只有还活着生日愿望才奏效”。
还有……明明保护那好双小画家手,为什无论手心手背都有细小,淡红色疤痕。
上次对明暄私事“不过问”,让他们分开八年之久。
“好,晚安宝贝。”
道声“晚安”后,明暄伸个懒腰躺上床,散开窗帘在风下不断地摆动,明暄躺会儿,起身熟练地将窗帘系成个大大结。
风吹不动被系紧窗帘,只能吹起明暄干燥蓬松头发。
祁随之没有挂断视频,静静地看着屏幕里那只占据屏幕小块儿床。
屏幕那端亮着透彻光,窗外风将窗帘顶端吹到鼓起来,又消散。
“行,没有。”祁随之好整以暇地点头,“等会睡觉记得把头发擦干,别着凉。”
明暄应声好还不够,祁随之非要他在视频里把头发给吹干。
明暄拗不过他,也没打算拗他,听话地走到床头柜前拿过吹风机插上。
温热风吹散半湿头发,吹起轻薄衣领,吹红小巧耳垂。
祁随之看着他,想到以前时候明暄总是坐在他怀里,由他帮忙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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